什么,你问我的克星是谁?
呜呜呜,莫非你来自火星?
譬如此时,全系同学都正襟危坐于大教室里,等待学生会会长为我们这些新生分配社团。
所谓社团,念过大学的都略知一二,简言之就是一群志同道合的&ot;愤青&ot;以各种名义聚在一起挥洒青春、释放过剩荷尔蒙的团体。
但你不要小看社团,如果干得好,能够为学校的贴金工程添砖加瓦,得到一星半点的荣誉的话,是可以作为成绩被算入总分的。
这样好的机会,我怎能放过!
&ot;篮球社!有没有人要加入?&ot;
会长话音刚落,我就迫不及待地举手:&ot;我!我要加入篮球社!&ot;
可是我的手刚举了一半,背后就响起一个阴森森的声音:&ot;我也要加入篮球社,和绡绡一样。&ot;
与此同时,所有同学举起的手立刻都齐刷刷地缩了回去。
&ot;人数不够!下一个,网球社!&ot;
我又飞快地举起手,罗小宗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:&ot;我也要加入,和绡绡一样。&ot;
悲剧一再重演!
结果足足折腾了一个下午,居然没有一个学生加入社团,迟钝的学生会会长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。
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,精准的目光瞄向我和罗小宗:&ot;你们俩,先去外联社报到吧,其余的新生再慢慢选。&ot;
什么?外联社?
让我这种见鬼比见人多的人才去穿梭于各大学校之间搞人际关系,再偶尔为学校的演出拉拉赞助兼迎来送往,简直是强人所难,跟让猪上树有啥区别!
然而当我带着万年跟屁虫罗小宗离开大教室的一瞬,分明看到里面坐着的老黄望着我们远去的身影,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。
谁说朋友是&ot;同患难、共生死&ot;的?用来出卖和垫背的还差不多。
我正在义愤填膺,罗小宗又开始絮絮叨叨地问:&ot;绡绡,什么叫&39;外联社&39;啊?是不是和你上次说的什么&39;联合国&39;是一样的?不是都有个啥&39;联&39;?&ot;
呜呜呜,老前辈啊!亏我还把您老的话奉为人生座右铭。我明明没有惹到他,处处顺着他,为什么还会如此凄惨?
转眼我就带着罗小宗来到了刚刚建好的金碧辉煌的教学楼兼办公楼。
其实去外联社也并非坏事,只是不适合我而已!换做以前,外联社是好多学生挤破头都挤不进去的社团,只是不知为什么,今年的门庭如此冷落。
教学楼里的人很少,或许是恰逢午后,大多数学生都还在上课,因此有些阴暗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