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出多少?除了本钱,刘邦扒一层皮,范增代表项羽再扒一层皮,眼目下还得被陈馀扒一层,已经所剩无几了,还能干成什么事?
韩翊有些急躁了,他问道,“用塞北那头得来的利钱来做这事咋样?”
陈馀当然不干了。眼看着不久后就要跟项羽进行生死对决,武器的粮草的,哪样不是燃眉之急?
韩翊心里暗自高兴了一回,可是没等高兴劲过去,就听得陈馀说道,
“这事由你全权负责。西门外的地块任你选,老夫作主。你在商道上认识的人许多,方便说话办事,资费由你来凑,从后头的利好中来扣除,之外的,你四我六。”
陈馀说得斩钉截铁,韩翊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,只得戚戚然接受。
“那个人,是常山的前丞相,对不?”
就在韩翊的一只脚迈出明间的门槛时,陈馀说了这么一句,唬得韩翊的背上起了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,不知陈馀所言为何,站在门槛处进退不得。
却只听得陈馀冷笑了一声,“这种事,本来由张耳那厮来做最合适不过,只可惜他跑得快,罢了,由他的丞相代劳也不错。”
控制着四个诸侯国的一方枭雄,居然说出了这么小心眼的话,委实让韩翊吃了一惊,看样子,以后那人的日子不会太过好过。
不过韩翊觉得,要从最深渊处走出来,这点苦头,那人还必须承受得住。不过那人的反击,陈馀做好准备了吗?
韩翊正要动脚时,陈馀又说道,“今天,我说的所有的话,文吏都有记载。你记住了吗?”
陈馀的言外之意就是,不管这事做得好与不好,最后有没有遇到波折,或者遇到多大的波折,后果都由韩翊一人来承担。
韩翊听懂了。先前松子就提到过,西门外那些个楼的院的背后都有人,要韩翊注意着点。只是没想到,陈馀是个只管坐地收钱的主。
罢了,歪门邪道的主,注定不得长久,舍不得一身剐,又如何把陈馀拖下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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