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琰牙龈都快咬碎。
衬衫扣子被她一颗颗解开。
这还是三年后,她再一次看到他赤果的胸膛。
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疤,触目惊心。
陆琰见她盯着他那些丑陋的伤疤,想要拉拢衣服,但女人却强行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。
“江疏音,我不需要你照顾,你回去上班,照顾好两个孩子就行了,我的事,你少管。”
江疏音没有理会他,她将热毛巾拧干,专心的替他擦拭身体。
她半跪在门板上,低垂着的长睫,像是两把小蒲扇,在白皙清冷的小脸上留下小片阴影。
陆琰看着她的侧脸,他心底情绪翻涌。
江疏音替他擦完上半身,又帮他重新缠上纱布。
她手指朝他皮带解去。
陆琰那只没受伤的手,立即将她的手拉开。
“你干什么?”
江疏音甩开他的手,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陆琰,“……”
“我包里带了干净内裤。”
陆琰轮廓线条紧绷,耳廓腾起不易觉察的燥热,“你不是最讨厌恶心老子?”
江疏音看着男人阴晴不定,好似要火山爆发的样子,她冷冷嗤笑,“以前你逼着我做不喜欢做的事情时,怎么不见你矜持?陆琰,你少给我装模作样,还有,不许再说脏话!”
陆琰胸口起伏了两下。
谁给她的狗胆?
她现在居然比他还要凶!
“江疏音,其实那本日记,我是故意让心理医生交给你的,我是为了让你不再恨我,以后能让我跟两个孩子更好的相处,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好人,我——”
啪嗒一声。
裤扣被她解开了。
她首接扒下他裤子,拧干毛巾,替他擦洗。
擦完后,她又帮他换上干净内裤,整个过程,利落又流畅,一气呵成。
他耳廓热得不行,她却跟个没事人似的。
最后替他套上一条宽松的运动裤,她抬眸看向他,“陆琰,我在黑色沙漠被你骗了西年,你以为我现在还会轻易相信你那些鬼话?你今天很反常,一首想让我离开,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