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释放出信息素进行安抚。
但这更加剧了某种渴求,盛意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渴求,如野草一般一日日疯长的渴求。
他开始更加放肆地汲取信息素,仅仅是汲取信息素,很是纯粹。
像是植物开花前,都必须汲取充足的阳光,水,和养分。
盛意当然可以察觉到自身的异常。
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。
江楚惟则愈发频繁地吻他,并用最亲密的方式去消弭他的恐惧。alpha有种奇异的兴奋,可能也受到了这种异常状态的影响。
盛意有时候会给予回应,可他很疲惫,他的睡眠时间逐日增加,似乎是在为即将发生的什么积蓄体力。
这种不寻常的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,足足有一周的时间。
长到剪辑版的综艺准点在电视上播出。
这天晚上,盛意奇妙地恢复了点精神,窝在alpha怀里和他一起看综艺。
他看到自己和alpha相牵的手掌,对视的眼神。
他看到自己和alpha躲在纸箱子里偷偷亲吻。
他看到自己和alpha握着手逃出生天。
“江楚惟,那根蜡烛,是你故意扔掉的,对不对?”盛意没抬头地问。
“对。”江楚惟亲亲盛意的手指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盛意说。
“我也知道。”江楚惟回应。
“知道什么?”盛意看向他。
“我的小王子永远会来救我,哪怕……我不是公主。”
“你确实不是公主,你是傻狗。”盛意轻笑。
“我是。”江楚惟同意。
他是卑劣的恶犬,不是纯洁的公主。
盛意又有点困了,他搂住江楚惟的脖子低声呢喃:“想睡觉了,今天晚上,要守好我……”
“一定。”江楚惟吻住盛意眉心。
-
半夜里,盛意再度发起高烧来。
一种从未经历的高烧。
他做了很多很多的梦,真实虚假交叠,最后都化成江楚惟的影子。
奇妙的是,疲惫感竟在不安宁的高烧下一丝一缕散去。
盛意睁开眼睛,勾住江楚惟的手指,小声叫他。
——江楚惟江楚惟江楚惟。
“宝宝,我在。”江楚惟拂开他微微汗湿的卷发。
盛意抬手,掌控般按住alpha的后颈。
他说:“江楚惟,我想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