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~呼~呼~”
“啊~”
李让打着呼噜,半睡半醒之间,只觉得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吵闹声。
从门外传来的尖叫声中,李让似乎听见了恐惧害怕之类的情绪。
“公爷,不要啊~”
“李让在哪?”
“李。。。李公子他去皇宫见陛下了,还没回来呢?”
好像是伺候自己那个小宫女的声音,另外那道粗狂的声音怎么有点像程咬金?
李让翻了个身,只觉得门外嘈杂极了。
“砰~”
一声巨响传来,吓得李让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。
“谁?”
李让心下大骇,因为自己房间的门已经被人撞开。
“哇哈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”
下一刻,一阵大笑声传入李让的耳朵里。
程咬金那魁梧的身躯便映入李让的眼帘。
“咕嘟~”
李让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,颤声问道:“程叔叔,您怎么来了?”
“怎么,老夫不能来吗,好小子,敢在酒里给老夫下药的,你小子还是头一个。”
程咬金冷笑着朝李让逼近。
李让这才发现今日的程咬金与往日有着本质上的区别,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头发乱得像鸡窝。
“这这这,小子在酒里下药,这从何说起啊?”
李让满脸惊恐的看着程咬金。
他喝了酒头,酒头诶,这会儿不应该躺在床上打滚吗,怎么会来东宫?
程咬金脸上露出狞笑朝李让扑了过来,狞笑道:“你没在酒里下药,老夫岂会头痛欲裂?”
程咬金说着,脸上忽然闪过一抹痛苦,急忙抡起拳头朝自己的脑袋砸去。
趁着这个间隙,李让赶紧一个闪身窜到门口。
“嘶~”
看见大门外的景象,李让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太监宫女躺得一地都是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恐之色。
不过,现在不是关心这些宫人的时候。
再不解释,只怕他的下场便和这些宫人一样了。
李让急忙辩解道:“程叔叔,小子岂能干得出在酒里下药这等下作事,您头痛欲裂纯粹是高度烈酒喝多了的缘故,和小子可没什么关系!”
站在门口,李让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,心里也就没有那么慌了。
是程咬金自己要喝的酒头,和他有什么关系?
况且,看程咬金现在的样子,显然头疼的症状还没缓解。
全盛时期的程咬金李让确实打不过,但现在
好吧,现在也打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