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哪里扁扁的了?!
就算她敌不过寒烟凉窈窕妩媚,也不至于被评价为扁扁的呀!
更何况她才刚十三岁,她还要长的!
好气啊!
她沉声:“好狗不挡路,滚开。”
程德语眉头一锁。
这个声音是——
不待他细想,一名仆役飞快奔过来,恭敬道:“程公子,男眷那边在谈论诗词歌赋,大家推崇你做的辞赋最好,请您过去做赋一首。”
程德语深深凝了一眼南宝衣,才随那仆役离开。
月色浸水,霜满长天。
南宝衣轻轻抚了抚胸口,没等她松口气,一件本黑色大氅兜头罩了下来。
“唔……”
她慌了,正要伸手拨开,却被连人扛起。
杨柳正要拔剑去追,十苦面无表情地拦住她:“姑娘想活,还是想死?”
萧弈扛着南宝衣,沉着脸踏进临水抱厦。
他把南宝衣丢在软榻上,盯着她薄如蝉翼的上襦,眉心狠狠跳了几下。
他正在都督府转悠,突然就看见这丫头千娇百媚的出现了。
穿得不成体统也就罢了,锁骨上那是什么玩意儿?
红唇印,谁的?!
南宝衣努力地掀开大氅,抬头就对上了萧弈阴沉的脸。
他的表情那么可怕,像是要吃小孩儿!
她讪讪地举起小手:“二,二哥哥,是我呀,你的好妹妹,娇娇……”
萧弈轻笑一声,忽然俯身将她摁在榻上。
他用指尖轻轻勾勒出红唇印记,“谁吻的?”
南宝衣老实回答:“我自己画的。”
萧弈沉声:“我不信。”
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:
某个野男人,先是吻了南娇娇的唇,沾上口脂之后,又故意吻她的锁骨。
他刻意留下这个红唇标记,就是为了向他萧弈宣战,宣告对南娇娇的占有权!
野男人心机叵测,攻心计用得倒是老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