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姑娘可没见过力气这么大的男人,也没见过有谁敢如此横眉立目的对着她。“既然你一定要见他,我拦怕也没用。跟我走吧!”她自然看的出,这个白衣服的男人有足够的能力将他们这寨子搅的鸡飞狗跳,他可不想为了一个陌生人就被父亲责骂。更何况好象要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儿了。
出了这间屋子,五爷这才知道。这里是个垒石打底的竹楼,而下了竹楼所见的,也差不多都是同样的建筑。
过了三处,那姑娘转头朝五爷一笑,“你身上怎么会带着火花草?”早她就想问,可那人一醒就急着去问那蓝衣的男人,抓不住时间,她只能选在这时追问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那东西揣在自己怀里,难不成这女人还搜了自己的身?想到这里他就一脑门子别扭。
“看到就知道喽!你们中原的男人都这么怕羞?”她眨着大眼睛,笑的煞是好看。
可五爷并不待见这种好看。那女人分明是在嘲笑自己。“知礼明事。怎能似你们这些……”下面的话没说下去,再说怕不再是好词儿了。如今身在何处且还不明,展昭又在她们之手,再恼也还是留下余地的好。
那句知礼明事若是被展昭听到,怕是又会笑的含泪。只可惜那人现在听不到。
那姑娘一撇嘴,“我们赤苗人虽是没那么多迂腐的教条,却也不会那么无礼。搜你身的不是我,你犯不着这副嘴脸。我们族的女子只替自己的丈夫宽衣。”说完她迈开步上了一身旁的楼梯。
五爷听了这话,额头上竟然渗出了薄薄的冷汗。幸亏不是这女人搜的身,否则还要让自己娶她不成?再不废话,他也跟着上了楼。
进得房间。竹桌,竹椅,就连喝水用的器具都是竹子做的。不是翠绿,是淡黄色的。竹死之后便是这种颜色。
五爷见到展昭时,他身边那个女人的手正落在那月白色的腰带上。
一个闪身,他将那女人的手给打开。“住手!”好厉的一声喝喊,可把那姑娘吓了一跳。
此时五爷心中想的没有其他,就只怕这女人解了他这猫儿的衣服,再赖上这人娶她怎么办?所以也顾不得什么礼数,伸手将展昭的上身抱在怀里,“展昭,你醒醒!”轻拍着他的后背,没敢用力。
展昭身边那位姑娘从愣神儿中回过味儿来,看了看边上的人:“姐,你怎么带他来了?”
“凤凰,他怎么样?”带五爷进来那个姑娘询问。
这位叫凤凰的姑娘摇着头,“还没等看呢,就被人打了。”她那眉眼似笑非笑,却咬着嘴唇双目含嗔。转头看着那两个男人哼了一声。
眠草只是一种草,闻了它的味道会睡,却是十分安逸的睡。
展昭听到玉堂在叫他,却迷迷糊糊的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。这人身上暖的很,后背上的轻拍也让自己很是舒服。所以他动了动眼皮,还是想再睡。
知道他是醒了,却耍赖的不肯睁眼。换做平日里五爷准是乐得他在自己身边如此,可今时不同往日。于是他只能贴在展昭的耳边小声的说:“猫儿,快起来,边上有人。”
声音虽小话也不多,可着实的管用。展昭连忙睁开眼睛,正见到有两个好看的姑娘盯着自己,而自己正放松了所有的力气靠在玉堂的怀里。于是这脸整个成了块红布。他赶紧挺直了腰身十分尴尬的一拱手:“展昭见过二位姑娘。”虽是不知她们是何人,可看样子就不像是坏人。
只是他们是怎么到的这里?展昭和白玉堂其实都想知道。
先问话的还是带五爷来的那个姑娘,“你还没有回答过,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火花草?”
这事儿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,现在猫儿无事,五爷的心情也稍有好转。只是时地不知,怎么样都不可能群全然放心。“那是江尧江先生赠给我们的。让我们带着它到两望峰寻找苗人的首领。”
“你是说宋国的那位神医?”凤凰睁大了眼睛,一脸的惊讶之色。
展昭点头,“姑娘说的正是。”
“你们可是要找我们首领帮忙?”在问之时这眉就已经皱着了。他们的寨子的人一直少与外人接触,就惟独欠了一个大人情。现在那神医将信物交给这二人,怕是所来之事不会好办。
白五爷点头,“你说对了。江先生说,这个忙只有你们首领能帮的上。”
这下连那位凤凰姑娘都皱了眉。“他是不是中了蛊?”玉腕一抬,手指向展昭。
好眼力?怕不是如此吧?二人先是一惊,而后展昭微笑着看着凤凰。“姑娘好眼力。”
她没见过这般好看的笑容,从未见过。所以本是紧皱的眉稍松了些许,本想说的话也改了调调。“倒不是我眼力好,而是你中的蛊该是我们这儿的人下的,所以一看便知。”说多了他们也不懂,倒不如节些力气。
她不欲详说,这边的两个人也不想细问。
“二位姑娘是?”还是展昭先开了口。事情问了这么多句,连名字都不知道着实不成体统。
回答展昭问话的依旧是凤凰。她喜欢听这个穿蓝衣的男人说话。“我叫凤凰,这是我姐叫灵雀。我们是赤苗首领的女儿。”
也就是说自己已经身在两望峰的赤苗山寨了?
想到这里二人才想着仔细的打量一下身边这两位姑娘。虽不敢用眼睛肆意的瞧,只观上几眼也就够了。
在他们以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