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不好分。向里看看。 ”五爷亦没有定论。更何况无论是女娲还是蛇妖,又和他有何关系?
二人一路再向里走。这里竟然没有岔路。
“倒是苗人修的东西,直的让人好笑。”五爷边走边说。这一路上除了石刻再不见其他的东西,不要说什么妖兽坏龙,就连蛇虫鼠蚁都没见一个。除了灰尘之外,简直见不到一丝瑕疵。
“人虽直,却都是好人。”展昭说道。
五爷哼了一声,“最好的怕是那个叫凤凰的丫头吧?”斜脸侧看,正瞧见那双怒瞪着自己的眼睛。
“白玉堂,你觉得这么说话有意思吗?”正经时不说正经话。吃醋也不是这么个没有尺度的吃法。
“是五爷我有意思,还是那丫头有意思?”突然的靠近将展昭逼的向一边退了两步。
“没意思。吃醋的白老鼠最没意思!”展昭依旧瞪着眼睛,直视着玉堂。
再逼近一步,五爷那俊容上浮出了诡异笑容。“猫儿,那我们来点有意思的。”抬起双臂,五爷将展昭抵在石墙之上。若不是那石头摸上去并不冰冷,他也断不会这么做。
看出他没按好意,展昭那脸顿时就红了。在火把那并不强的光线下,此时的他显得格外迷人。“什么地方,你还有玩心?”
五爷欺上展昭的身,连话都没说一句就直直的吻了上去。
“唔~!”臭老鼠,连声招呼都不打,连提前吸口气的提示都不给!埋怨着也没有去推开他,好像觉得今日这一吻有些异样烫人的温度。
没有拒绝,便是赦旨。手中的火把落地,五爷胳膊肘一回,将墙上的人揽进怀中。这猫儿真傻,每一次都不会自己换气。真是怎么教都生涩的很。
地上的火把渐渐的暗了,展昭有些急,但胳膊被钳住根本动不了。而且玉堂的身子贴的太近,那抵在自己大腿上的滚烫之物臊的他无力。他知道玉堂一直在忍着自己,整整半年,他怕自己受凉,无论房间多暖,无论天气多好他都不敢碰自己。毒未解之时如此,自己功力开始恢复之后一样如此。他知道那人是怕伤到自己,可今日这是……
还是不行!五爷大骂了自己一句,然后收了双唇,却没有松开展昭的身子。“猫儿,你懂我的对不对?”
“懂。”展昭不敢动上一动,怕一动就点了那人的火儿。他不是不愿,而是此地此时不行。若自己真的在此受了凉发了病,那人会自责。他心疼自己,自己也心疼他。
五爷长出了口气,“我承认,我是吃醋。凤凰说她喜欢你,我就憋着股火儿。我不是想在这里……”
“我说了我懂。”展昭将头探前,碰到玉堂的额头。“玉堂,小丫头的话做不得数。更何况我心属何人,你还能不知?”
五爷仰头,吻了吻展昭的鼻尖。“没想到你这猫儿如此懂得哄人。若不是五爷我早早就下了手,你怕是不知道要哄得多少女儿家的芳心!”
“臭老鼠!”自己好心宽慰,他还拿自己调侃。
“等我们出去,那蛊解后你可要履行你的诺言。”放开双臂,五爷弯腰去拾地上的火把。火把离地被竖起,那火苗顿时又长了。四周的光线也恢复了刚刚的亮度。
展昭被他这么一说愣了,“什么诺言?”
五爷看着展昭晃了晃头,“好健忘!你不记得,五爷在刑部大牢的时候,你趴在我耳边答应过我什么了?”
话一说完,展昭刚刚恢复的脸又红了。“不做数了!”当时那不过是为了安抚这只暴躁的老鼠,所以才诺了他事了后自己答应他三件事,无论他要自己做什么自己都不拒绝。这时候那老鼠说出这话,其中意味便为可知了。
“猫儿,你堂堂南侠还带食言的?虽然我想你多张些肉出来,但也不想你是因食言而肥!”五爷现在是一脸的坏笑。
好讨打的一只臭老鼠!“不和你浪费唇舌。快些探看此地虚实!”只翻他一眼已是天恩,若是早先,早就挥拳而上了。
知道那猫儿是脸皮子薄,不再说那话茬便是认了那些了。五爷心中自然高兴,“既然猫大人吩咐,小的照办就是!”
拐过一个弯儿,这地宫简直就是一条肠子。
“玉堂,这墙上有灯台,你点一下试试。”展昭侧过头,突然发现石壁上突出的石头盘儿。上面都直出了类似绒绳一样的东西,虽然里面没有油,却看起来依旧有些湿润。
火把靠近那灯芯,顿时便着了一盏。“莫非这就是天灯草?”五爷闻着那灯芯点燃时的味道,诧异的问道。
展昭回大不出。“不管如何,看样子这些灯心可以燃上一阵子。”
走一路,点一路的灯。待到四周通明之时,这狭长的通道出现的终端。那是一个足能容下三百人的石室。
“猫儿,不要乱动!”五爷仰起头,正见上方悬着八根粗木。低下头,那地的周围立着几十根金色锥子,锥尖朝上被灯光一照晃人的眼睛。通道的正对是一挂水帘,说是水帘也不过是有水一滴一丝的顺着墙壁流落。再到地上的暗沟之中,流向一处小孔,却不知最终去了什么地方。石室的正中有一座台,与周围的一切极不搭调。那台子用夯土堆成,见棱见角,上面放着柴火,不知道有何用处。
“怎么?”展昭问。
五爷拉着展昭倒退一步,回到通道当中。“医谷里师父和我教了你三个来月,你还看不懂?”
经过提醒,展昭这才恍悟。
五爷叹了口气,“就说你这君子的心肠学了去也是无用。”自己都不加提防,就是机关摆在面前,你懂了又能如何?难道每一个摆机关的人都能告诉你我这里早有埋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