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欢熙笑了。“那里是我家。”
温格笑不出来了,他扶着靳欢熙的双肩让她看着他的脸,他不相信她会怀疑他。
“这是聆跃从国外弄的一种新型麻醉剂,临床效果不太好,我弃用了。”
“弃用了……”靳欢熙没有按他想的那样和他对视,她只是看着这个小东西,手指隔着塑料薄膜揉搓着。
“嗯,弃用了,现在已经不弄了。”
“它有这么不好用吗?我不会化学,也不懂药理,你别骗我。”
“……我们有更好的选择。”温格说,“把它给我,小欢。”
靳欢熙这才抬头看他。
“我把它处理了,不然容易污染。”
“好。”
靳欢熙把它放在了温格手心里,她的手指冰冷的像是腊月的冰碴子,温格再也暖不了了。
泽费罗斯从梦中醒来,最近他又开始梦到之前的事情了。就比如刚刚,他梦到自己被人按在地上,耳朵里和头发根都是血。但这一切都没什么好让他害怕的,因为这就是他之前的生活,现在只是没有人敢随便这样对他,但也并不是没有人不想这样,他早该习惯了才是。
他看了一会儿天花板,才注意到一直都一个人在他身边坐着。
沈铎放下报纸,和他对视。
文钧也在一边看着,似乎有话要说。
“你做梦了。”沈铎把报纸叠好,塞进一边的书架上。
“你不是已经走了吗?”文钧接了杯温开水,一点点喂他,一会儿会有医生过来。
“现在是我的个人时间。”
泽费罗斯嗤笑一声不做评价。
“用晚餐吗?”沈铎问文钧。
“我不着急,但托您的福,我家老大现在只能吃流食了。”文钧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,没过几分钟就有个护士模样的年轻男人进来。沈铎看着他把那些碟子里稀稀拉拉的东西摆好,看来这就是泽费罗斯今天的晚餐。
“只是这样我还不会死,我很快就会痊愈,你不用这样在我身上花时间。”泽费罗斯一边说着一边吃他的晚餐,他吃的很慢,估计味道差极了。
“我从来没有这样打算过。”沈铎看着他吃了几口就停下来,只是皱了一下眉头,文钧就立马把垃圾桶递过去。他不只不能吃东西,他还会把所有给他身体输送营养的东西都再吐出来。
“那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
果然,他们两个注定是不能好好说话的。沈铎沉默着帮文钧递着纸巾,泽费罗斯因为呕吐,头上出了一蹭薄汗,眼眶也红红的带着眼泪。
“我自认为这还算不上我看过的关于您的笑话。”
是啊,这家伙知道的可不止这些。
泽费罗斯接过文钧手里的勺子,继续吃饭。
“我最近在重新调查clair被绑架的事情。我希望您可以配合我。”
“你很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