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你就不知道了,李星群说他曾经做了一个梦,在那个梦里他来到了疑似未来的世界,”
俞矩不解的问:“疑似的未来世界?”
梦菡回答说:“因为他说两个世界历史的发展很像,但是里面出现了不少的区别,比如说按照道理来说现在的大启在他知道的那个世界里面叫宋朝。”
俞矩露出明显不信的神色说:“这样的鬼话你们相信吗?”
“为什么不信,他的很多发明必须要有非常精深的知识在里面,别的不说,一个连怎么吹琉璃的人都不知道,为什么就知道琉璃的制造方法,这都不说了,制造出琉璃为什么很快就能知道望远镜的做法,你相信这些东西都是他一个人研究出来吗?研究出来的基础是这个世界要有这个东西,他能把不存在的东西制造出来,并马上把那个东西应用成功,而他连最基础的工艺都不了解,你相信吗?”
俞矩明显还是有些不愿相信找理由说:“说不定的他在什么地方见过也说不定呢。”
“那么请问他那些奇怪的思想又是从什么地方了解到的,你也了解他一段时间了,这个小子满口的法律,表现的就和法家底子一般,但是!请问现在大启还有法家吗?而且法家向来都是忽视人性,而那小子口里的法律不带不是残酷无情的法律,反而充满了人性在里面,甚至里面的仁义道德就算儒家都有所不及,你说这些东西,是一个人凭空产生的吗?一个人的价值观绝对不是短时间能够形成的,他有着一种和现在这个世代格格不入的价值观,你认为这正常吗?尤其他的师父还是西华门非常出名的儒家奇女子王异。”
“那个叫王异的女子很厉害吗?”
“怎么说呢?虽然长相稍微差了一些,但是有种非常奇怪的魅力,让当时学宫的弟子纷纷对他趋之若鹜,现在朝中的一些重臣在当时都是她的拥趸。”
俞矩点头说:“鲁哀公问于仲尼曰:“卫有恶人焉,曰哀骀它。丈夫与之处者,思而不能去也。妇人见之,请于父母曰‘与为人妻,宁为夫子妾’者,十数而未止也。未尝有闻其唱者也,常和人而已矣。无君人之位以济乎人之死,无聚禄以望人之腹。又以恶骇天下,和而不唱,知不出乎四域,且而雌雄合乎前,是必有异乎人者也。寡人召而观之,果以恶骇天下。与寡人处,不至以月数,而寡人有意乎其为人也;不至乎期年,而寡人信之。是这个意思吗?”
梦菡称赞说:“哟!小丫头不错啊,《南华经*德充符》都能直接背出来。”
“你也不错,直接就能说出书的名字。”
“呵呵,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就属于魔教里面道教这一支,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,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和本姑娘扯淡,还不如多去惩戒下伤害你的人,到时候等他回来了,看到一点不太友好的画面,那小子的小心肝可不一定能承受住。”
“说的能有什么好的折磨手段一般。”
“这点你可以请教本姑娘,折磨人这种事情,本姑娘最喜欢了,那种从心里折磨人,真的很爽。”
“你们魔教的人真的很变态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了,我们既然都是魔教的人了,变态一点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完全没有问题。”
“没有问题就好,走吧。”
“好!”
另外一边,在李星群离开房间内没多久之后,慧远就醒了过来,施展了轻功很快的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房间内,房间内是庞籍在等待着慧远。
庞籍起身行礼说:“见过慧远师兄。”
慧远毫不在意的坐了下去,对庞籍说:“庞师弟你我之间的关系,不用那么的客气,现在正道那边的情况如何了?”
庞籍也坐了下去,对慧远汇报:“现在那些人都已经完全被天台山的人挟持了,但是天台山的人还不准备动手,而是准备等待天台山的其他弟子赶了过来,才准备出手,根据路程来看,大概还要半天的时间才能赶到,动手的时间应该在今天的子时时分,就是不知道子时的时候,俞家的武器生产的怎么样了。”
“呵呵,想不到还有意外的收获。要是这一次天台山那些弟子全都回不去了,对贫僧天台宗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。”
“凭慧远师兄你们天台宗的实力,想要把天台山派驱逐出天台山应该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吧?就今天慧远师兄你那1打3的神威。”
“确实不算很难,但是也会折损一些弟子,而且同为正道之间的门派,相互攻击,只会落人口舌,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天台山和天台宗,还有其他的势力存在,学宫和全真教、老林寺,可是巴不得要我们的命,我们天台宗虽然这几年发展势头很大,但还是不能正面和老林寺为敌,同行是冤家。”
“可是慧远师兄你这次的计划并不是针对天台山,说实话师弟有些糊涂了,你到底在忙什么?”
“这件事情怎么说呢?算是一种考验吧。”
“考验?难道是考验李星群那小子?”
“庞师弟,这李星群也算是你们学宫的弟子,怎么能用‘那小子’来称呼对方?”
“哼,曾经是罢了,就算是曾经那也是外门弟子。”
“是这样啊,那贫僧很好奇,一个外门弟子,为什么身上背负着《浩然正气诀》的内力,难道《浩然正气诀》现在已经普及到满大街都是了。”
庞籍吃惊的站了起来:“师兄说什么!浩然正气诀?”这门武功就算是身为内门弟子的自己都没有资格修炼,这小子居然能修炼浩然正气诀。
“不然呢?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李师弟是修炼长生诀的原因才能打败宗师境的?而且你们太过于执念于境界之上了,只要条件充足,以弱胜强并非是很难得事情。”
“师弟受教了。只不过他是学宫弟子的身份着实让我有些吃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