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两人是没有谁敢正面询问的,毕竟戴隐不说,他们是不敢追问。
“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阎泽的问题上是糊涂了?”
戴隐忽然问道。
“不敢!”
两人连忙不约而同的回答。
话是这样说,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。
阎泽的问题这两位处座其实都是有所怀疑的,毕竟阎泽之前是做过那么多有利于军统的事情,又怎么可能说叛国投降呢?
况且他也没有背叛的理由!
但这事既然是关耀穗拿出来证据,戴隐盛怒之下下达的命令,他们是不敢违背的。
毕竟为了一个阎泽,得罪和激怒戴隐,是不值当的。
现在看来,这事仿佛是有内情的。
“龚恭!”
戴隐没有继续说,而是扫向身边。
龚恭立刻站出来,看着两位处长微笑着说道:“唐处长,魏处长,其实整件事都在局座的掌控中,阎泽不是卖国贼,他就算是被审问被判刑,却不会真的有事,到最后关头他是会被救出来的。”
轰!
这话说出来后,唐敬宗和魏师碑瞬间就恍然大悟。
就说的吧。
一向做事精明如狐的戴隐怎么可能说在阎泽的问题上犯下这种错误。
阎泽到底有没有事情,他岂能说一无所知。而知道却依然这样做,就是戴隐在布局。
那他想要收拾谁?
“阎泽被冤枉,看似是和北平城伪政府的伪市长梁月明有关系,但局座知道,这里面肯定还有别人在。”
“我们已经收到确凿情报,知道这事和潜伏在金陵城的一个代号为瓷都的间谍有关系。”
龚恭继续说出来的话,已经表明事情严重了。
“瓷都?”
唐敬宗眉头微皱。
身为情报处处长的他,竟然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间谍,这是一种失职。
“敬宗,你不用自责的,这个瓷都也是我无意中知道的情报,你们情报处不清楚很正常。这么说吧,这个叫做瓷都的间谍,是岛国早早就埋伏在金陵城的一颗暗棋。”
“他是十年前就开始在金陵城蛰伏,目前身份不清。”
“这次要不是说因为阎泽的事情暴露出来,我都不知道还有瓷都这么一个人!”
“他很有可能是咱们某个部门中的实权者,也可能只是一个坐办公室的,或者说就是一个商人,他的身份是未知的!”
戴隐说到这里,眼底闪过一抹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