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单人赤手空拳走出大门。
城外的帖木儿一见袁新只一个人出城心头一愣,转瞬间热泪盈眶,喝退了左右自已向前跪在了袁新的面前。袁新一看连忙双手搀扶起帖木儿,笑着说道:“早听说帖木儿是大漠智者,今日我能够瞧得见,真是一件幸事。”
“帖木儿何德何能,让将军如何高看,今后必万死不辞以报将军。”
帖木儿下拜说道,当下二人携手进入城中。
原来当日帖木儿率数千骑兵杀出重围后逃回驻地,不想被丘力居劫了营寨,不仅杀死了素利的儿子,还抢走了过冬仅有的食物,走投无路之下剩下的众人推帖木儿为首投奔弥加,不想弥加被袁新一场大火烧了粮食,元气大伤,自已过冬都困难,更是无法收留众人,思来想去之后,附近只有投靠袁新才有活路,不然不等到达其它的部落,部从早就饿死了。于是帖木儿硬着头皮来投奔袁新,原想诈降以换得粮食,但见袁新如此以诚想待,也就死心塌地的追随袁新了。
当下帖木儿将经过一讲,袁新等人都感叹不已,不想强盛一时的素利部会落到这个地步,可见大漠之上弱肉强食的激烈,没有实力早晚会被消灭。于是袁新派人安顿来归部众,摆酒为帖木儿接风,席间自然不免上两个小妞,跳两段艳舞,看的帖木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。
袁新问起帖木儿对未来大漠形势的看法,帖木儿侃侃而谈道:“当今大漠草原之上以鲜卑为雄,而鲜卑自大汗檀石槐死后其子和连继立,和连既无才力,性又贪,断法不平,人众叛者居半。分为东、中、西三部,各部相互攻打,弄得草原之上战乱频频。而今东部鲜卑阙机、素利均已灭亡,只剩下弥加一支,只要消灭了弥加就可一新要统东鲜卑,然后以此为根基,实行远交近攻,联合西部鲜卑对中部鲜卑进行攻击,同时对乌恒、夫余等族进行讨伐,在安定后以全力进攻西鲜卑,则大漠可定。”
袁新一听高兴的大喝道:“大胡子,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,他日我若平定天下,鲜卑就交由你来掌管。”
帖木儿连忙跪倒谢恩,于是席间众人把酒言欢,大醉而归。
至此,袁新在草原之上励兵勒马、对内平均财产、重视民生,对外偃兵息鼓、休养生息以待来日,袁新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后每天打打黄羊,掏掏獭洞,射射大鸟,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滋润了。这人吧就要学会劳逸结合,为什么让自己那么累呢?袁新真的很会生活。
汉中平六年春,经过整整二年多的休养生息,袁新留徐庶、管亥、廖化守备,起大兵两万征讨弥加。
此时弥加营中,得知袁新征讨的消息后一片混乱,每个人都感到末日的即将来临,惶惶不可终日。就在此时,弥加的营内来了一位不素之客。在一番密谈之后弥加打消了远走以避的想法,整军备战起来。
旆旗遮日,二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行进着。袁新与赵云意气风发的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,两边传来宣传队一阵阵振奋人心的战歌声令每个人心中斗志昂扬。
“吁!”
袁新一勒马缰皱起了眉头,只见前方路边正有一对老夫妇仰卧于地,似乎没了生气。怎么回事?袁新心道,难道此时我的辖区内还有人冻饿而死,靠,这不是打我的脸吗?想到这,袁新下马向二具尸体走去。
已经离尸体越来越近了,忽然间,袁新仿佛嗅到了一阵危险的气息向自已袭来。“不好!”
一条白光瞬间向袁新的胸前扎去。“铛!”
的一声,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子顶在了袁新的胸上,地上的老者跳起身来用力的向袁新身上不断的狂刺,后边的老妪也闪电般的起身向袁新的头部刺来。
“主公!”
大喝声中,赵云一枪向老者扎去。
“枪舞梨花!”
漫天的枪影一下子洞开了老者的前胸,老者被挑飞于地,后边的老妪在向袁新刺来的瞬间已经被一支三梭箭头穿胸而过,放箭的正是神射手帖木儿。
“主公!”
赵云与帖木儿跳下马来一把抱住了袁新。
“咳、咳!”
一阵咳嗽之后,袁新缓缓的移开了胸前的手臂,“哎呀!”
袁新长叫一声,“真***痛啊!幸亏老子里面穿了护甲,要不今天就挂这了。”
众人向袁新望去,只见袁新胸前只是衣服破了个洞,并没有什么伤口,不由放下心来。
原来刚才袁新只是被刺客匕首强烈的冲击刺的暂时无法动弹而已,也是袁新命大,如果刺客直接刺袁新的喉咙,估计此时早已死于非命了。
赵云走到刺客的尸体面前翻了一阵之后,递给袁新二块搜到的巴掌大令牌,只见上面分别刻着“地字三号”、“地字六号”“银牌杀手!”
袁新心里一惊,佛笑楼消失许久的杀手竟然又出现了,这意味着什么呢?前面究竟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自已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