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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松将事情娓娓道来,骆朋泽听得津津有味,然后狠狠的锤了一下床板。
“哐!”
“没有错了!定然就是他了!我和他无冤无仇,他做什么要这样来害我?!!”骆朋泽恨声说道,犹如泣血。若是现在悟嗔在他面前,他定然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把他给活撕了的。
俞松连忙按住了他的手,劝道:“子山,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?你这样子实在是让我担心。虽然我也只是一个没什么大用处的人,但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,多个人就多条路,许就能想出个主意出来了。”
“你这样锤床板,最后也只是你的手在疼,哪里能伤那悟嗔分毫?实在是得不偿失啊!”
骆朋泽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。不过他可不是因为愤恨,而是因为疼痛。
刚才气愤之下,动作大了一点,扯到了身上的伤口,实在是叫人生不如死啊!骆朋泽悲从中来,恨不得自己从未来过这倒霉催的大佛寺。
这都是什么事啊?!
他欲哭无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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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;。。。 ; ; 俞松心中啧啧称奇,面上却流露出了混合着心疼吃惊感同身受的表情。他握住了骆朋泽的手,用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:“是啊,我来了。可惜啊!我来晚了!”
俞松顿了顿。他的脑袋侧了侧,以方便骆朋泽看到他眼睛里晶莹的水珠。他情深意切的说道:“子山,你这是怎么了啊?你告诉我啊?”若是他再抓着骆朋泽的肩膀用力的摇上几下,这就是再经典不过的琼瑶电视剧场景了。
骆朋泽闭着的眼睛里缓缓的流出了眼泪,在脸颊上划出了两道亮闪闪的泪痕。他的鼻子抽搐了一下,狠狠的吸了一口气,发出了一声响亮的“嗯”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终究是说不出来,这事实在是太丢人了,“我……没有什么。只是你,你怎么现在才来?!!”他看着俞松,“仙茆,你怎么现在才来?!”他雾蒙蒙的眼神让俞松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立了。一个硬汉模样的大男人摆出这么一个娘兮兮的表情,说真的,实在是有些有碍观瞻。
俞松还是第一次看到骆朋泽露出这样的表情,他强自按耐下了想要躲避的冲动,反而更靠近了他一些。
“并非是我不想快点来,实在是那殷姨太太太过奸猾。跟着我的那个婆子,哪里是让我回房呢?她直接就把我关在了后罩房那,守着我不让我离开半步!我就是想要和人说句话都是不行的,哪里还能来?”俞松说着叹了一口气,“有道是秀才碰见兵,有理说不清,如今我也是尝到了这样无奈的滋味了。”
“子山,你受苦了啊!都是我的错啊!”
骆朋泽闻言,看着俞松的眼神便软下了些许:“唉……哪里怪得了你?咱们倒也算是难兄难弟了啊。那些臭娘们,实在是无法无天呐!”他感叹了一句,然后又问道,“仙茆,你还记得咱们早上在后山看的那些花吗?”
俞松被这话题的跳跃性给弄得愣了一下,从诉苦责问到回忆赏花,这话题的跨越度也太大了些吧?他答道:“当然是还记得了。大佛寺的菊花名符其实,实在是美不胜收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我们在哪里碰到的人吗?”骆朋泽又问道。
俞松反问道:“碰到的人?你是说悟嗔兄弟吗?”
骆朋泽垂下眼皮,他看了看自己的手,它们被茶水繁复清洗了十几二十遍,又被人的唇舌细细的舔过。如今倒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了。
他说道:“大概是他吧。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?”
俞松摇了摇头:“这个我可不清楚。不过现在这个时辰,正是武僧们练功的时候。他也是一名武僧,如无意外的话,应该就是在练武堂吧。”
“哦。”骆朋泽应了一声,又问道,“仙茆,你同那悟嗔是相熟的,能否同我讲一讲他的事情?”
俞松疑惑的看了骆朋泽一眼,骆朋泽不闪不避,直愣愣的回看了过去。
讲一讲悟嗔?那和尚有什么问题?
俞松在心里回忆着悟嗔的点点滴滴,忽然发现确实是有些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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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;。。。 ; ; 疯子!这个人是疯子!!骆朋泽在心里大叫着,眼睛里都是恐惧。都说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,骆朋泽今天总算是明白了那种感觉了。
一个疯子,可不就是又横又混又不要命的吗?!他自认是个混世魔王,心里也是发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