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你都不知道我被拘在家里有多无聊!话说回来,陛下怎么忽然就下令禁足了。”
谢硚挨着李承泽坐,脑袋就挨着李承泽的肩膀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,要不是你祈年殿忽然发疯,我俩能被抓!”
李承泽白了谢硚一眼,此事都怪谢硚好吧!
“哎呀!殿下,你不知不知道我,当时殿下满心满眼都是范闲,我这不是心里难受吗?”
自从上次两人说开后,谢硚也不会一个人闷着这些话。
“你心里难受搞这么一出?”
李承泽一把提溜住谢硚的耳朵,咬牙切齿。
“别告诉我你不是借机炫耀!”
李承泽怀疑谢硚故意也不是没有道理,挑什么地方不好,挑个视线如此明显的,还若隐若现,不说是故意的,李承泽都不信。
“这不是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都断了念想!”
谢硚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,连李承泽都听到了。
白眼一翻,傲娇的扭过头去也不搭理谢硚。
“前两天皇宫进刺客了?”
谢硚摸着下巴装深沉。
“嗯!说不是范闲我都不信!”
李承泽视线落在房中秋千上,起身坐在秋千上。
“嗯?范闲的身份查的怎么样了?”
“唉!不行,查不到!像是被刻意抹除掉的,要不我回去问问老头子吧!他说不定知道什么?”
“或许吧!”
李承泽心底感觉不算太好。
谢硚从地上的软垫上起来,站在李承泽身后,轻轻的推着秋千。
“针对范闲的事先放一放吧!”
李承泽眯着眼睛,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