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诗琴的手放在肚皮上,目光同样看向用餐的子民:“你说的对,应州需要这个孩子,我也不回去了。”
夫妻二人相视一笑。
吃了饭,萧锦言躺在棚户里睡觉,孔胜浑身脏兮兮的跑来。
“殿下。”
萧锦言半眯着眼:“不是说了,诸多事宜,交给你去办。”
孔胜身上虽脏,看起来却精神许多,每天乐在其中。
“听说陛下召殿下回京都,臣也起草了一本奏折,与殿下一同上交。”
萧锦言接过奏折,草草看了眼,也是关于延期回京的事:“知道了。”
孔胜的手在袍子上擦了擦,掀开菜龛,里面还有些残羹剩饭:“殿下,臣还未用食呢!”
“吃吃吃,撑死你!”
孔胜听到萧锦言的话,不仅没气,脸上的笑容更浓。
“殿下,眼下要和水云寨做生意,煤炭每天一车一车的运出去,单是记账都找了三个人。”
萧锦言对于通商之事,早有听说,据说来往的商队,从水云寨到应州连绵不绝,已经连成一线。
这边的人还未回去,那边的人又来了。
“臣若是知道如此忙碌,还不如躺在大牢中,什么也不用想。”
孔胜话说到一半,萧锦言的脚已经踢过来。
孔胜抱着碗跌坐在地上,笑的更加开心:“百姓们都传言,能挨陛下一脚,是福气。”
“微臣今天运气不错。”
萧锦言捡起火铳,捅了捅旁边的炉子,让火苗更大些。
“有屁就放,你现在日理万机,专门过来挨我这一脚?”
孔胜放下筷子:“殿下,应州离不开你。”
萧锦言坐起来,听到召回京都的事情时,他的心里也是空落落的。
他的毕业论文还没有长好,应州也刚刚形成规模。
“我必须走,皇命不可违!”
孔胜回应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所以我才会来。”
萧锦言有些苦恼,每次孔胜都要拐弯抹角,说这么多废话,才奔主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