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问音捂着耳朵东倒西歪地躲,嘎嘎乐着到处跑,一点悔意没有,还看着驾驭不住十字架套装的慕枫大肆嘲笑。
但正因这么一出,他们四个人的关系火速熟稔起来,现在已经可以很自然地聊上天。
“因为。。。。。。”钱莱看了眼沈肆,再转回来,“我是橡木的,沈肆是沧海,贺楹姐是罂粟院的。。。。。。我们身边也都没有黑曜院的朋友,平时外面的学生也很难见到黑曜院的学生。”
她和黎问音并肩走,思考着道:“偶尔见到的一两次,好像都会发生一些惊世骇俗的事,比如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演话剧、在图书馆门口扮演沉思者雕像什么的,感觉上就很神秘,令人捉摸不透。”
“还是太客气了,”沈肆揭穿,“就是感觉脑子有病。”
钱莱:“死孩子都叫你快住嘴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这完全就是诽谤!”黎问音不服气地反驳,“刻板印象!我们黑曜院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慕枫晃啷着一身大蒜就来附和了:“就是!诽谤!污蔑!谁神经病了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其余三个人认真地端详起他,和他身上的大蒜。
黎问音:“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哦。”
慕枫:“???”黎问音你要死啊。
“他这样的情况属于极个别啦,”黎问音摆手辩解两句,“我们黑曜院的学生大多数都很正常的,和你们思维上没什么区别。”
沈肆:“比如?”
“比如裴。。。嗯。。。。。。比如秦。。。嗯。。。。。。再比如会。。。嗯。。。。。。”比了半天都比不出来,周围那几个,一个在食堂当国王,一个社恐至极住森林,稍微正常点的裴元,也是变过仓鼠差点去食堂宰杀蟑螂的,至于尉迟权,手下管理着一群疯批,他自己更是。。。。。。
想了一圈,竟然没想出一个可以举例的。
沈肆了然地看着她,一脸的“我就知道”。
“总会、总会有的嘛,”黎问音声音都虚了,“嗯,你们刻板印象了。”
“没错,”慕枫附和,“多认识几个黑曜院学生就好了。”虽然他也举例不出来什么正常的。
钱莱笑着:“对对对,认识多点就不会这么想了。”
“我还想问呢。”黎问音突然看向沈肆。
“嗯?”沈肆不解。
“你们沧海院的男的,”黎问音琢磨,“是不是都是面瘫?”
目前认识的几个沧海院的男性,南宫执,邢祈,沈肆,一个赛一个的面瘫,学姐的话例如邢蕊倒都还好。
沈肆:“?”
他忽然对她勾起一抹笑容:“给钱我就笑啊。”
黎问音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慕枫叹为观止:“还真没有底线。”
——
四个人一路聊着天,就逛到了传说中怪谈的发生地——顶楼天台。
“奇怪的吱吱声。。。。。。”钱莱思索着,“偶像,你觉得会是什么呢?”
“以我的经验来说,不能掉以轻心,前两个都各有各的厉害,”黎问音说道,“这个没准是个什么顶级大怪物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可别经验了黎问音,”十字架慕枫艰难地蹬上来,“这里视野还挺开阔的诶,应该不会有什么东西突然一下窜出来了吧?”
“我们四个人呢,不怕,”黎问音加油鼓劲,“万一真有什么,我们也能突破重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