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她不能留在这,猛地掀开被子,曾妙妙刚要下床,肩膀却被人紧紧抓住,,很快,她惨痛的皱紧了眉。
疼,真的好疼。
“啊……”
居然是从那个男人嘴里叫出来,曾妙妙差点就疯了,感觉自己好像是他手里玩偶,任他摆弄,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,中毒后的男人比清醒的时候更疯狂!
她只觉浑身都快散架了,想逃却无力。
只是像支架一样任他摆弄…
他完全依着他自己的需要,丝毫没理会她的感受,呜呜,为嘛她慢慢的开始由疼痛觉得舒服了起来…
如同世间最美妙的乐谱飘散在渐渐漆黑的屋子,房中旖旎一片令人脸红。
这本是最享受的时刻,最动人的乐章,然而,随着“砰”地一声,房门却打开了。
“天呐,天呐,花萼你都在干什么?”
苏月盈看到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。
“姐姐……”惊得侧头的曾妙妙看到她,有没有搞错啊?
苏月盈居然带着数十人出现在门口,一个个提着灯笼,本是黑暗的屋子随着有人进来掌灯,渐渐变得明亮,曾妙妙想爬下去,可是那男人精力旺盛的呀…根本不容她动作。
只有“啊”不可遏制的不时从她嘴里溢出来,害得她满面羞红,情急间急忙扯下纱帐,尽管薄如蝉翼却也是一道屏障。
“花萼!”
苏月盈尽管气得脸都青了,却知道在这个时候不是说能停就能停的,也不想带着一大群下人们看笑话。
“你们都给我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摒退了所有人,苏月盈挺着大肚子踏进了绮梦阁,关上门,找了个光线强的地方坐下。
曾妙妙那个恶寒啊。
苏月盈坐在旁边看着纱帐那头一起一伏的身影,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声音,双手紧握,脸色铁青。
这个女人真是可恶!
随着屋子里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慢慢平息下来,纱帐里那个纤弱的身影无力的趴在了身下的男人身上,古铜色的胸膛宽大厚实,微弱的烛光透过薄纱照进去,隐约可见上面晶莹剔透的汗珠儿,而她抑或香汗淋漓。
累,好累,好想闭上眼就此睡去。
现在她真的很怀疑眼前能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的男人,到底是真中毒还是假中毒。
精力也太旺盛了,这一折腾怎么着也有两刻钟吧…
“姐姐。”曾妙妙的衣服早就碎了,现在只能从纱帐里探出头来,看向苏月盈,没见她理会自己只好尴尬的问:“姐姐,你…不回去吗?”
她不走,她哪里睡得着?
“穿上衣服再跟本妃说话。”苏月盈冷冷说着从屏风上取下衣服朝她狠狠地扔了过去,曾妙妙拿过衣服就钻进纱帐里手忙脚乱的穿,知道苏月盈一定是来者不善。
不过挑在刚才那个时候来,也未免…太没人性了吧。
窸窸窣窣的下了床,曾妙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床前。
“王爷现在大病之中,你怎么可以跟他…”话到嘴边,苏月盈实在说不出口,总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可恶,“你可知道这样会拖累他的身体,要是王爷有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?”
“姐姐,我…”曾妙妙想替自己辩解,苏月盈却恶狠狠地打断她,“我会马上叫人把王爷抬到我房间,你也好好收拾一下自己。”她头发蓬乱、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不堪入眼。
“姐姐。”看她要走,曾妙妙急了,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如果刚才的情形发生,在西王身边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,那么后果不堪设想,“我,我不是在拖累王爷…”
“那你说,你刚才在干什么?我可是亲眼看到你骑在他身上,若非你寂寞难耐……你会这样吗?”
这个女人真是无耻到家了。
“呃?”她就没看到司马亦旋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纤腰,让她没有办法动弹?任取所需?
可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吧。
还不如说出真相来的干脆,“我,我这是帮他解毒!”
“解毒?有这样解毒的吗?王爷他又不是吃了春…你要为自己辩解,麻烦也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。”苏月盈越说越生气,“早知道你会这样,那会儿太医在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他带走。”
“我说是真的。”为什么要质疑自己呢?曾妙妙觉得好冤枉,这年头是不是说真话都没人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