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我听到房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,来了三个人,一个人纵身跃上大树,两个人上了屋顶,然后就是一动不动地埋伏着。
我嘴角扯出一个冷笑,养生宗的三个家伙准备放臭屁了,那个霜板桥不知是在村上还是在房顶,能看到房里地情景吗?
一想到这里,我心里起了莫名的亢奋,妻子在勾引我,丈夫在外面偷看,真让人热血沸腾、兽性大发呀。
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,少妇黎真低声呻吟,睁眼看了看我,又赶紧闭上,任我玩弄。
我把她那袭月白道袍象剥葱一样剥掉,她上身还系着白绸胸兜,下身是一条白丝小亵裤,皮肤白净,身材细长。
白绸抹胸往下一捋,两只雪梨就弹了出来,她身材细瘦,但双乳不小,鼓鼓突突的向两侧微分,上面那两颗小小的红豆,宛如雪地上两滴殷红的血。
我的眼睛睁大了,口里喃喃说:“有意思,有意思。”
双手握住忽轻忽重地揉捏了几下,忽然凑嘴过去,含住那猩红一点。
少妇黎真发出颤声娇呼,身子弓起来,反应异常强烈。
我心想:“不会吧,就舔了一下就这样子了,那等下岂不是要被我干得发疯。”
我双手将她两只玩物挤拢,两粒红豆几手并在了一起,然后以一敌二,大肆撩拨。
少妇黎真两手紧紧抓着桶沿,咬着下唇,低着头看我,又赶紧仰起头,闭上眼眸。
我每舔一下,她地身子就抖一下,我舔得越快,她身子就扭动如蛇,搅得桶里的热水翻涌起来。
我心里大呼有趣,这么敏感的美女我还是第一次见识,而且她又不是处女,莫非霜板桥从不挑逗她的胸部?又或者是因为她尖端小,敏感点集中?
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,站起身,把少妇黎真也拖起来,剥下她的白丝小亵裤,将她的左腿搭在我右臂弯上。
黎真知道我要干什么,闭着眼睛毫不反抗。右腿笔直立着,左腿被我举得高高的。
我拍了拍她的脸,说:“霜夫人,睁开眼睛。看着我。”
黎真睫毛一闪,眼睛慢慢睁开。
我盯着她那迷蒙地眼睛,下面缓缓挤入,看着她的眼睛睁大、眨一眨、更睁大,嘴里吸气、吸气,随后发出一声悠长地叹息,仿佛身体里的所有空隙都被我填满了。
少妇黎真当然不是处女,但看来的确有一部分是初婚,我只几十下,她就喘成了一团。兴奋得头发乱甩。
浴室迷情,乱棍交加如疾风骤雨,浴桶里的水不断泼溅到桶外。
黎真反手撑在桶沿上,头向后仰,道髻早已散开。一头黑发披落,丝丝缕缕飘拂在眉眼耳鼻间,汗珠杂着水珠,平添一份妖娆。
她地高潮来得很快,那种强烈的快感绝不是刚才那种快感能比的,她显然没有体验过这种销魂蚀骨的味道,高潮到来猝不及防。也顾不得房外窥伺的老公和师兄,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,口齿不清也不知是在叫什么。
我放下她的腿,将她身子反转过去,让她双手正面撑着桶沿,从后进入,猛烈鞭挞。
少妇黎真兴奋得要发疯,右手反抄过来死死扳住我的大腿,扭过头来看我。眼睛水汪汪的,尽是迷狂沉醉之色,这生平第一次性高潮对她的震撼太强烈了。
我尽情蹂躏,坏笑着问:“霜夫人,感觉怎么样?”
高潮间歇期,少妇黎真恢了一点理智,她知道横行翁、岑夫子、还有她的老公霜板桥就埋伏在外面,她拼命压抑着情欲,下嘴唇都咬出了血痕。硬是不开口。
我一边留心屋外埋伏着地那三个人的动静,一边继续着我的刚劲猛烈,少妇黎真已无法正常思考,开始胡言乱语。
我听到窗外那棵大树有树叶飘落,树上埋伏着那个人在发抖,我就知道是霜板桥埋伏在那里,这家伙也真是沉得住气,娇妻被我弄得死去活来,他却只是抖落几片树叶,简直是忍者神龟呀!
既然霜板桥愿意旁听,那我可就不客气了,大力舞弄,把他老婆弄得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,这些话霜板桥肯定没有听到过,因为他没本事弄出她这些叫声来,这家伙做梦都想不到他老婆竟然会骚成这副模样吧!
灵光一闪,我突然意识到有件事很蹊跷,黎真、横行翁这些人是怎么知道我有欲望塔的?而且他们设美人局:明显是知道我的欲望塔是会在交欢高潮时才会出现,但这事极秘密,他们怎么可能知道?
一个俏丽地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西门望梅,昨天夜里,西门望梅借花现身,说要看我的欲望塔,当时我不以为这小小的白玉塔有多么珍贵,而且我存心想勾引西门望梅,所以就裸出小腹让她看……
难道横行翁他们和西门望梅都是一伙的?但是看那样子又不大象呀。
我晃了晃脑袋,费解的事越来越多了,能感觉到有张网渐渐的把我罩在里面,但却又理不清、辨不明。
只有从身下这位霜夫人入手,才能解开这个谜团。
我一边撞击着少妇,一边问:“霜夫人是不是想看看我地欲望塔?”
黎真被我弄浑了,咻咻娇喘,不知道回答,早忘了她是来干嘛的了。
我听到窗外树叶又是一阵簌簌的响,霜板桥着急呀,恨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