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里说:“敖行云老奸巨滑,他是在利用你,知道你本事好,不然的话早把赐给他儿子糟蹋了,你说,那个敖广是不是对你有过非份之想?”
敖飞霜含羞道:“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!”
我哈哈大笑,趁敖飞霜分神之际,猛地一挺,然后紧紧抱住她细腰,催情真气散发如虹,不断冲刷着女郎豆蔻初开的娇躯。
敖飞霜呼痛之后,声音渐渐低下来,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娇吟,迷失在一波接一波的肉欲狂潮中。
我松开她地双腕,一手抱腰,一手抚弄她的酥胸,这女郎的皮肤真是天上人间仅见,细腻光洁,欺霜赛雪,嫩得让人只敢轻轻接触,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到她。
激飞霜两只手不知往哪放,撑地也不是,龙甲又抓不住,我就拉起她手,让她反搂着我的脖子。
敖飞霜乖乖照办,此时此刻只有男女情砍,就算有血海深仇也等云消雨散再说,女郎雪臀后翘,承受我的连续的冲击,小腰软软,昂起头向后仰着,两条手臂交缠在我后须上,整个姿势无比诱人。
我兴发如狂,也顾不得她皮肤娇嫩吹弹得破了,大力舞弄。
敖飞霜娇喘成一片,两条长腿不停地颤抖,有点站不稳,勾在我脖颈上的左手放下来,反扳住我肌肉虬结的大腿,又扭头看着我,眼含春情,口鼻间呻吟不绝。
我凑脸过去吻她的脸,她的鬓边有细细地汗珠。
敖飞霜完全忘了我是她的仇人,使劲扭过头来与我亲吻,承受我的一切爱抚。
我们在龙甲包裹着的狭小空间里极尽爱欲纠缠,无休无止,孜孜不倦。
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破锣嗓音:“这是一团什么玩艺?还会动!”
话音未落,那人就蹿到近前了,“啪”的一声,隔着龙甲在我屁股打了一巴掌。
就听那个破锣嗓子叫道:“咦,里面什么东西?还会叫!”
伸手就来扯龙甲包裹,扯了两下扯不开,怒道:“还有我血河老祖撕不开的东西吗!”
听那口气似乎要用什么法器来轰,所幸又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:“血河老祖在和谁抠气呀?”
我赶紧在龙甲外结出一个无忧界,既隐去踪迹,又能阻隔声音外泄,但外边地声音我们照样能听见。
那血河老祖说了一句:“妖灵子,你才来呀……咦,刚才那个白色大包裹呢?”
妖灵子尖细的声音说:“哪有什么大包裹?”
血河老祖地破锣嗓门骤然提高:“妖灵子,是不是你抢走了包裹?”
妖灵子说:“真是莫名其妙,别股嗦了,你帮我成了大事,姿色妖精爱就是你的了。”
听到妖灵子这句话,敖飞霜身子一颤,似乎相当震惊。
我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敖飞霜却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同时蹙起眉锋,贝齿咬着下唇,慢慢直起腰。
我一笑,说:“没关系,我们在里面说话他们听不到。”
同时收腹后退,折腾了这大半天,也该消气了。
我将龙甲收回,依旧化作白袍披在身上,就见透明的无忧结界外,一个身形奇高的黑袍道人正对着一个血红地漩涡说话,漩涡里忽然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大手,接过黑袍道人递上的一块蓝玉牌,血涡里又裂开一张大嘴,嘎嘎道:“好,一言为定,那你先走吧。”
听这声音,这血红漩涡就是血河老祖,身形奇高的黑袍道人就是妖灵子。
妖灵子道:“等下你看到头顶的火山云出现一道闪电,就立即放血,千万别耽误了,知道吗?”
血河老祖说道:“我理会得,你快去吧,可别让姿色妖精爱逃跑了!”
黑袍道人竹竿一样晃了两晃,消失在一片山岩后。
敖飞霜轻声道:“糟糕了!”
我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