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辛复是救了你,可我也在你小时候给过你帮助,特别是在撮合你和烨儿这方面,现在听你叫我一声义父,不为过吧?”
韦诺一直把陈令当作长辈来对待,但没想到这长辈,越老越像孩子。
韦诺逗着陈令,“不叫,你没少替左烨欺负我,你可是左烨那边的。”
闻言,陈令勾着的那只手用了用力,“嘿,刚才谁说记性不好,我看你这记性好得很啊,很记仇啊!”
韦诺不屈,抬手准备去掰开陈令的手,“陈令,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推下去!”
陈令来了劲,“兔崽子!现在你对谁都客客气气的,唯独我,还是这么没大没小啊!”
韦诺被陈令锁住,却道:“小心点陈令,我们坐的这里算是三楼,我掉下去没什么,你掉下去,小心你这把老骨头!”
陈令才不服老,怎么说也才四十几,“老子才不怕,快!叫我义父,我也要享受和辛复一样的待遇。”
韦诺勾着脑袋,“真是的,哪有做人义父做得如此霸道的?你先放开我!”
“不放!你叫我义父我才放!”陈令疼爱着左烨和韦诺,但在左烨面前,他只能一直作为臣子,他却想在韦诺这里,得到真实的亲情。
“你啊!”韦诺本来也有些醉了,现在被陈令揉着,有点难受,“好好好,我叫我叫,义父!义父!”
“哈哈哈!”陈令满意得很,两手终于放开韦诺。
他拿起一旁的小酒坛,“来!诺儿!我们再喝一个!”
韦诺先是缓了缓脖子,这才拿起小酒坛,准备与陈令的酒坛相碰。
“以后,官位上,你是我的主将,但私底下,我就是你的义父,哈哈哈!我陈令有义子了!”
陈令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,说完之后,举起酒坛使劲与韦诺的酒坛相碰。
哪知陈令太过用力,碰杯后,酒坛从他的手中一下滑落。
他的第一反应,就是赶紧去抓酒坛。
可酒醉的人,突然在石栏上偏移重心,让他整个人一瞬间就往楼外倾斜。
韦诺见陈令这真是要掉下楼,于是赶紧伸手准备拽住陈令。
拽是拽到了。
但也跟着陈令下坠了。
那一刻,半醉的韦诺也来不及使用轻功。
于是两人一起从屋顶落到了地面。
还好落到的是寝殿的后方,不至于惊扰其他下人们。
可酒壶碎落的声音,被屋里的左烨和言玉二人听到。
两人走出来时,就看到韦诺和陈令躺地的样子。
“哎哟,痛死老子了!”
左烨见此,赶紧去扶起陈令。
言玉跟上,不慌不忙的也伸手去扶陈令,“你躺在诺儿身上,还好意思说痛?”
陈令听此,这才发现,自己掉在了韦诺这个肉垫之上。
“诶,还真是。”陈令赶紧站起,发现身上似乎也没有太痛的地方。
陈令起来后,左烨面露担心,赶紧去扶韦诺。
“你怎么样?摔着没有?我现在传太医给你检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