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师,您说的对啊,本王真是本末倒置了,差点就要浪费如此良机,还好有恩师在。
看来本王需要学习得东西还有很多啊,今后希望恩师能多多教导本王!”朱祁镛真心求教道,
“不懂并不可怕,帝王只要会用人就行!”李时勉勉励道。
“话虽如此,但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!”朱祁镛求学之心甚坚。
“恩师,既然您都想好对策了,那可用的人员想来您也一定都想好了,不知都是何人可用啊?”
李时勉听了微微一笑,
“看来什么也瞒不了王爷,老夫确实是有几个现成的人才要推荐给王爷!”
朱祁镛现在最缺少的就是人才,听到恩师李时勉说有人才,还有几个,连忙急切的开口问道,
“恩师,都是谁啊?快快道来。”
“一个是李贤,一个是钟复,最后一个是江渊,”李时勉开口说道。
“恩师,钟复是不是就是宣德八年一甲的探花!”那次状元游街朱祁镛刚好参加了,所以对这个钟复有点印象。
“他确实是宣德八年的探花,也是我的得意门生。
钟复,字弘彰,号玉川,江西永丰人,今年37岁,正是年富力强之时,
考中进士后,被授于翰林院编修。
学识渊博,文思浩瀚,夙有忠义报国之心,但官位太低,可以用。”李时勉为自己的爱徒开口道。
“恩师,江渊和李贤又是何许人也?”朱祁镛好奇的问道,他对此还真不了解。
“江渊,字世用,号定庵,四川重庆府江津县人,今年36岁,
宣德五年的进士,后入选翰林院庶吉士,现在也是授翰林院编修,老夫爱徒钟复的好友。
其人天资英明,才学充裕,清勤简静,但官瘾极大,无权无势,可以拉拢。”李时勉说了自己对江渊的看法,毕竟他也只见过两面,
听了恩师李时勉对钟复和江渊两人的点评,朱祁镛想了想说道,
“恩师,这两人,一个是您的爱徒,一个是您爱徒的好友,还都是翰林院编修,进士出身,可以用,
那不知另外一个李贤又是什么人呢?才能,品行如何呢?”
听到朱祁镛问起李贤,李时勉提高声音道,
“李贤此人有大才,品德高尚,不趋炎附势,知变通,是宰相之才,必须得重用,
不然若被别人所用,后悔晚已!他才是老夫想重点推荐给王爷的大才!”
“那他既然是大才,如何会看上本王呢?本王的势力最弱啊!”朱祁镛好奇得问道。
“哈哈哈哈,这就是老夫的功劳了!”
李时勉真是一点也不谦虚啊。
“恩师,此话何解?”
“因为李贤是老夫的侄儿,老夫对他的才能和品行知之甚详,也是因为老夫之顾,才能为王爷所用,老夫可以用项上人头为他做保,如果王爷可以重用他,他对王爷您的帮助比老夫大多了,
他可是内阁首辅杨士奇都看重的大才!”李时勉是举才不避亲。
听说是内阁首辅杨士奇都看重得大才,朱祁镛还真是上心啦,急切的说道,
“恩师,快详细说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李贤,字原德,河南登州人,今年27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