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睛有些发直的宁杰,林月知疑惑的问道:“你说啥?”
宁杰眯着眼睛看着林月知,伸出了手,轻轻的附在林月知的脸上。
“真好。”
林月知小脸红扑扑的,心脏跳的砰砰的,眼神有些慌乱。
“哎呀,干啥啊你,还能开车不,要不咱们走回去啊?你。。。唔。。。”
林月知猛地瞪大了眼睛,她两只手抓着宁杰的衣服,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。
烦人,一股酒味儿和烟味儿。。。。
过了好半天,俩人才分开,林月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羞恼的在宁杰的胸口捶了两下。
“烦死了,你也不怕大娘他们看着,多不好啊!”
宁杰嘿嘿一笑,说道:“那有啥怕的,马上就当我媳妇儿了,还能跑喽。”
“不要脸,还能开车不?”
宁杰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还行,醒酒了。”
俩人开车回了家,等下了车,宁杰走路就开始打晃了。
平常他喝三斤倒是不至于这样,付书记从部队拿的酒,那叫一个烈,风一吹就迷糊了。
上了楼,宁杰往床上一躺就不知道事儿了,林月知一脸爱意的看着宁杰,帮宁杰脱了衣服以后,打水给宁杰擦着脸还有身子。
“傻样,那叫喝酒不开车。”
晚上六点多,宁杰让李晓东喊醒了。
迷迷糊糊下楼上厕所尿了泼尿,那家伙,尿都是一股白酒味儿。
揉着眼睛进了食堂,一大家子人都坐着等着宁杰呢,林月知绞尽脑汁整了十二个菜,没办法,现在的冬天基本都是土豆白菜绿箩卜,基本看不着啥绿叶的菜。
桌子上基本都肉菜,这个年代不少家庭一年也就过年吃顿正经的肉,有时候好几年不见得能做一身新衣裳。
像宁杰这样生活的,还真是少见。
李晓东给宁杰倒了杯白酒,宁杰皱着眉头推了回去:“不喝了,中午喝多了都。”
老张头用筷子头杵了两下桌子,说道:“老爷们儿一天多喝点儿咋了,中午喝了晚上更应该透一透,要不一会儿更难受。”
在东北,最不能听的鬼话就是透一透,你只要信了,那就等着吧。
那真是从早晨透到晚上,一透就多,一多还得透。酒这东西也不是啥好玩意儿,有不少东北爷们儿就是因为喝整的家破人亡,酒品好点儿的还行,酒品不好的,老婆就遭罪了。
那真是打完老婆打孩子,老婆一整就自己跑了,这种事情在这个年代一点儿都不新鲜。
宁杰硬着头皮接过杯子,一轮下去,还别说,透透真挺舒服。
十一点多,宁杰又晃晃悠悠的上了楼,林月知跟在宁杰后面,生怕宁杰从楼上滚下来。
上了楼,宁杰洗完脚,扯着林月知就进了被窝,林月知当了半夜的妈,生疼生疼的借着台灯洗小件儿衣服。
第二天一早宁杰就醒了,林月知罕见的比宁杰醒的晚。
看了眼手表,现在才早晨七点,正常这个点儿林月知饭都快做好了。
昨晚上宁杰几乎是喝断片了,他掀开被子瞅了瞅,林月知冻的打了个哆嗦,把被子拽了过来,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:“你干啥啊,尿炕了?”
宁杰嘿嘿一笑,说道:“我看看那啥了没有。”
林月知微微一愣,反应了一会儿才翻了个白眼儿说道:“你可拉倒吧,昨晚上你弟弟比你醉的都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