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小琪并不生气,“等我年老色衰,你嫌弃我,我就滚,滚得利利索索,怎么样?”
她庆幸自己是演员,这类戏,她演过,才能做到内心毫无波澜,和宴时寒谈条件。
如果之前依照她的自尊心,早跳脚了。
宴时寒喝了一口酒,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寸寸打量她,看得龚小琪微微发抖,却不敢离开。
宴时寒勾唇,像是满意她强装镇定被打破。
把红酒递到她的面前,“喂我。”
龚小琪接过,让自己拿稳杯子,她从来没有做过伺候人的事,现在逼着自己去坐,透明的酒杯送到宴时寒凉薄的唇边,他却并没有喝。
“我要的是嘴对嘴,作情人,就该有情调,否则不合格,不合格的我不要。”
龚小琪委屈,狠狠咬着红唇,最终低头,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,凑近宴时寒的唇,一点点的撬开他的嘴把红酒喂进去。
宴时寒开始并没有张嘴,在她方寸大乱的时候,才张嘴,红酒一点点到了他的嘴里,他开始反客为主,用力吻龚小琪的唇。
最后到她的脖子,声音无情,“今晚就在这里。”
龚小琪被吻得迷糊,对于宴时寒的霸道,只能接受,那些让她羞涩的姿势,她都必须做。
衣服落了一地,空气中温度升高。
龚小琪醒来已经中午,她趴在沙发上,身边已经没了宴时寒的身影。
昨晚做的事,渐渐都回到脑海里,她去看放在沙发边上那套新衣服,抱起来去浴室,打算洗澡,然后去河边看看
也许有奇迹,下一秒哥哥就会出现。
她站在花洒下,让冷水洗掉身上的疲倦,突然自嘲,这种事,一次,两次,好像没区别,她竟然逐渐适应了。
只是很难受,宴时寒在这件事上,不当人。
洗完澡她下楼,听到客厅争吵声。
“时寒,你爸爸被送去国外,你为什么不求情,那可是你爸爸啊,你怎么忍心,你让我怎么办。”
曹洁来了,一大早大吵大闹。
龚小琪停下脚步,来了兴趣,偷听,宴时寒被骂,她还是很高兴的。
宴时寒坐在沙发上看文件,翘着腿,面无表情。
曹洁脸色憔悴,昨天得到消息哭一个晚上,他就说儿子怎么好心把耀祖送回来,原来是愧疚。
“你说话啊,怎么不说了!”
曹洁吵闹。
宴时寒神色冷淡。
龚小琪突然心里平衡,原来宴时寒在家里也不当人的。
突然宴时寒抬头,视线落在龚小琪的身上。
曹洁也看到了她,恼火“好啊,你爸爸出事,你还有心情玩女人,耀祖,去打那个狐狸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