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隆四年腊月,宫里开始忙活起来,为大年三十的宴会做着各种准备。皇后富察云静格外的忙活,她身着一件绣着牡丹的华丽宫装,头戴凤冠,雍容华贵。只见她神色认真,仔细地嘱咐宫人们准备着菜肴。
皇后说道:“太后喜欢吃清淡的,吩咐御膳房到时候在家宴上给太后的菜肴精致点。”她的眼神专注而温和,脸上带着一丝期许。
侍女巧儿应道:“是娘娘。”
皇后又说:“海贵人再有两个月临盆了!让人看着点延禧宫。”皇后微微蹙起眉头,眼中满是关切。
巧儿一脸兴奋地说道:“娘娘,富察大人,回京了!托人传话进来说,过完年他携带福晋进宫给娘娘请安呢。”说完,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,眼中满是期待和欢喜。
皇后一听,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。她轻声说道:“也好,本宫也许久没见娘家人了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感慨和思念,似乎回忆起了过去与家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。
皇后轻轻叹了口气,然后继续说道:“本宫也想知道家里一切可好,额娘是否安好?”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,充满了对母亲的关怀和担忧。
皇后微微皱起眉头,接着说道:“不知道阿玛和哥哥他们有没有好好照顾额娘。”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家人的牵挂和关心,心中惦记着家中亲人的近况。
她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,嘴角上扬,仿佛想起了在家时的温暖时光。她微笑着,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,心情渐渐愉悦起来。
此时,皇后继续在宫中忙碌着,她亲自检查着宴会所需的各种物品,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。
“这桌布的花色不够鲜艳,换了。”皇后指着一张桌布说道,她的脸色阴沉,眉头紧皱,语气十分严厉。
“还有这花瓶,摆得不够端正。”皇后一边说着,一边亲自走上前去,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花瓶的位置。她仔细端详着每一个细节,确保一切都完美无缺。
宫女们在皇后的指挥下,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。她们不敢有丝毫怠慢,生怕惹怒了皇后。每个人都全神贯注,一丝不苟地完成自己的任务。
皇后停下脚步,轻轻揉了揉太阳穴,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但她很快又振作起来,继续投入到准备工作中。她深知这场宴会对国家的重要性,不能有任何闪失。
这时,有宫女来报,说太后驾到。皇后赶忙出去迎接,只见皇后脸上瞬间堆满了恭敬的笑容,脚步匆匆,亲自扶着太后走进殿内。
太后落座后,笑着对皇后说:“皇后真是尽心尽力,这宴会一定会办得很出色。”太后的脸上满是慈祥,眼神中透着赞许。
皇后谦虚地回道:“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。能为太后和皇上操持这场宴会,是臣妾的荣幸。”皇后微微低头,神色谦逊而诚恳。
太后看了看四周,满意地点点头,然后对皇后说:“哀家听说你弟弟傅恒回京了,等他进宫来,让他来见见哀家吧。”
皇后连忙说:“等过完年臣妾的弟弟傅恒进宫了,臣妾会让他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的。”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语气愈发恭顺。
送走太后后,皇后傍晚在教导养子大阿哥永璜的功课。皇后身着一袭淡蓝色的宫装,坐在永璜身边,神色温柔且耐心。
皇后耐心说:“永璜,国学浸润,老子的柔弱、退让原则真是高明!《道德经》二十二章:曲则全,枉则直。洼则盈,弊则新。少则得,多则惑,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。不自见,故明。不自是,故彰。不自伐,故有功。不自矜,故长。夫唯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。岂虚言哉?这种矛盾对立转化、朴素的辩证观点真是让人受用。如此做人做事,便轻松多了,收获多了……”皇后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,轻轻地拍了拍永璜的肩膀。
永璜认真地听着,眼神专注,点头说道:“儿臣谨记在心。”
皇后微笑着,继续说道:“永璜啊,你要明白这其中的深意。在这宫中,为人处世更是需要这般智慧。有时候,退让并非懦弱,而是一种策略。”皇后的眼神变得深邃,仿佛在回忆着过往的种种。
永璜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母后,儿臣似乎有些明白了。就像与人争执,若是一味强硬,反而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。”
皇后欣慰地看着永璜,说道:“你能有所领悟,母后很是高兴。日后,无论遇到何事,都要多思考,莫要冲动行事。”
永璜坚定地说道:“母后放心,儿臣定当谨记教诲。”
此时,烛光摇曳,映照着皇后和永璜的身影,显得格外温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