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我真的没感受到区别。”谈云舒说着缓缓松开自己的双臂,出口的语气还是夹着委屈。
她被方逾这样晾了两天半。
她们才在一起多久。
就有两天半这样不知不觉就过去了,消息没发几个,声音也听不到,人也不能见。
方逾看着她,歉然地道:“对不起,是我还需要适应一下。”
“明明那天晚上和早上都适应得很好,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时不是很顺口吗?”
“……”方逾有些黯然地垂下眼睑。
谈云舒别了下她的头发,又拿过她的眼镜放在一旁,说:“这次算了。”
“那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待我?或者,时间缩短一点?跟我商量。我们明明就在一座城市,我却见不到你。到最后吃糖的那些人周末愉快了,我作为发糖的却不愉快。”
“好,不会了。”
谈云舒极浅地翘了下唇:“不过我就这么原谅你的话,会不会太骄纵你了?”又不等方逾回答,自言自语地道,“可是又没有办法,我只有你一个女朋友。”
最后一个字落下,方逾就勾上她的脖子,两人的气息骤然拉近。
方逾又往前了些,贴着她的唇瓣,声音从喉间溢出:“我的眼镜已经摘了,谈圆圆。”
“谈圆圆知道了。”
谈云舒揽着女友的腰,让两人贴得更紧密一些,她的眼睫自动往下覆,双唇也张开,由着方逾的舌尖探进来。
时间尚早,两人都洗过澡。
从玄关吻到床上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。
方逾脚上的伤在结痂的阶段,她每天都控制着不去扣,只有涂药的时候会觉得好受些。
可现在心里密密麻麻的感觉让她忽略掉她脚上的痒意。
客厅的灯关掉,开放式的卧室这次又只留了头顶的灯带,朦胧、暧昧,照着室内旖旎的画面。
整座城市的细雨还在往下冒着,窗外的凉风没能钻进来半点。
明明是阴凉的一个晚上,但她们两人却觉得有些热,就连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。
谈云舒的床头还备着湿纸巾,她在结束这个绵长温柔的吻后,就拿过湿纸巾当着方逾的面,认真细致地擦着自己的手。
她的这双手没做过什么苦活,本就很漂亮,像艺术品,指尖还呈现着淡淡的莹润粉色,现在又这样故意擦着。
从指尖到指根,每一处,她都擦得干干净净。
方逾被她上乘的吻技亲得双眼迷蒙,眼睛像是清晨缭绕的云雾,但距离这么近,她的近视根本不起作用,看得清清楚楚。
谈云舒还非要盯着她,眼底有浓郁的笑意。
“……谈云舒。”方逾轻轻喊了对方一声。
谈云舒回了个音节:“嗯?”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……”
“这么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