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整个下午,我和宁琛彻都没有再说过半句话,甚至连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。
唯一的交集,就是他又给我送了杯温牛奶。
快下班的时候贺烟雨发了条短信给我,要约我出去逛街。
我看了眼值班表,想着横竖没事,就答应了下来。
下班时间一到,我和杜医生说,“杜医生,我约了朋友,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。”
杜医生还在看病例,头也不抬的摆了摆手,“没事没事,去吧。”
临踏出办公室前,我下意识往宁琛彻位置的方向看了眼,他没在。
现在外面不是很忙,似乎是在他将温牛奶递给我之后他就出去了,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。
可他去了哪里,又跟我有什么关系。
我轻轻的甩了甩脑袋,没再想。
五分钟后,我走出医院大门,就见贺烟雨那辆QQ车已经停在了马路边。
我走过去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,边系安全带边问,“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找我逛街了?”
贺烟雨撇了撇嘴,“我这不是无聊吗。”
“在我们医院食堂做得怎么样?”
“除了脏了点,别的挺好的。”
“嗯?”
“姑娘我天生丽质,一票男同胞排着队要给本小姐献殷勤。”
我失笑,怪不得贺烟雨这份工作能做这么长时间,感情有人排着队献殷勤。
突然想到了什么,我问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贺烟雨嘟囔了两句,“是宁琛彻帮的忙。谁让你不肯帮我了。”
原来是他。
我没有再问。
贺烟雨载着我去了市中心广场,泊好车后,拉着我走进了一家日式料理店。
我和贺烟雨在旋转寿司盘前坐下,贺烟雨拿下好几碟寿司,“好久没吃寿司了,今晚一定要吃个够!”
我只觉得有些好笑,“你不是说要存钱备战双十一?”
贺烟雨不以为然,“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呢,不急不急。”
这家日式料理店我和贺烟雨来过几次,味道还不错,我细吞慢嚼着,贺烟雨不贺形象的狼吞虎咽,没一会儿我左手边便堆起了高高的空碟子。
从料理店出来,贺烟雨直嚷嚷着好撑。
我扶着她慢步往前走,“走走消化掉就好了,谁让你一下子吃这么多。”
这一顿吃掉我整整三百块钱,其中两百多就是进了贺烟雨肚子,不撑才有鬼了。
贺烟雨苦着脸,“好吧,走走。”
夜晚的风有点儿凉,道路两旁的树木枝叶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着,连着地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起来。
贺烟雨突然停下脚步,扭过头看着我,欲言欲止。
隐隐猜测到她想说的话,我的心咯噔了一下,面上没有露出分毫,浅笑着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前两天就听贺烟雨说她父母回国了,她几乎一下班就回家陪着父母,所以她这些天没来找我,如果不是有什么事,贺烟雨不可能平白无故约我出来逛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