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其他不相干的家伙,如果想要趁机在这时给叶恪使点绊子的话,都得考虑清楚,你们是否能承受得起市长之怒!
在陈虞往罗平赶的时候,不知道躲在那个犄角旮旯里“度假”的市委书。记岳青歌,也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了。
是的,青歌书。记还在睡觉。
这几天,青歌书。记过得有点混乱,黑白颠倒的。
西十几岁的人了,透支太过,就是这样的结果,必须多多睡觉才能稍微补充些许元气。
不过青歌书。记很快乐。
首到今天,方知当权者之乐也。
以前在北方某地当县委书。记的时候,因为还年轻,一门心思好好表现,青歌书。记放得不是很开,小心谨慎的,生怕被秦公举抓到什么把柄,从此大好前途毁于一旦。
现在嘛,孩子都已经大了,秦公举虽然依旧是头母老虎,青歌书。记的心态却变了。
因为他的地位也变了啊。
时至今日,就算是老秦家,也不能轻易将他撇开。
果真如此的话,花在他身上的那些资源,就算是白费了。
而且他到底是秦家的女婿,地位和其他正厅级干。部是不一样的。老秦家也得要脸面,不能窝里乱。
所以青歌书。记很放松地好好享受了几天。
这一回,张青春那个家伙,到底给青歌书。记办了一件令他相当满意的事情。
然后,青歌书。记的大好心情,在接到电话之后,一下子变得大坏。
“岳青歌,你在干什么?”
电话接通,立马就响起秦公举盛怒的咆哮声。
顿时将青歌书。记吓得浑身一哆嗦,下意识地往旁边瞥了一眼,还以为自己的“罪行”暴露了呢!
不过下一刻,青歌书。记便回过神来。
不可能,秦妤弘又不是千里眼,她看不到!
“什么事啊?”
岳青歌也有点不痛快。
这个女人,吼了他一二十年,令人厌恶到了极点。
青歌书。记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
“你还问我什么事?”
秦妤弘冷笑起来。
“合着你还不知道呢?”
“那个叶恪,在朝你背后捅刀子了,你居然还不知道?”
“你这个市委书。记,干什么吃的?”
“是不是被什么小妖精迷住了?都不知道干正经事啦?”
青歌书。记身边的小张总,吓得赶紧捂住嘴巴,腾气都不敢喘一口。生怕自己闹出半点动静,就被母老虎察觉到了端倪。
“有事说事,叶恪又怎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