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被堵着,只能呜咽出声,比噪音还烦人。
周成也不耐烦了,“是就点头。”
听了周成的话,张贵勇神志不清地点点头,他想不通这个阮先生为什么非要他死,为民除害那是警察的活。
他只不过是上了几个女孩而已。
阮鹤生的目光不再做停留,他抬脚往外去,留下一句:“处理干净点。”
周成说:“明白。”
一句话定了生死,张贵勇绝望地喘着气,屋顶的吊灯花纹繁复,映在地面就是一张催命符。
旁边的打手用力的拍拍他的脸,嘲讽道:“你还真是不走运,敢打我们老板女人的主意,嫌命太长吗。”
三年前张贵勇父母去世,给他留下了南城的房子。半年前他带着一床铺盖从西城回来,实在是混不下去了。
与其在外地看人脸色,不如回家混吃等死。
他小学辍学,没有文凭,找得到的工作他不是嫌弃钱少就是嫌弃太累,一来二去什么工作也没找到。
张贵勇起初干些小偷小摸,偷了钱就买三级片在家里看。
想交女朋友,到他的条件太差,但凡有点眼光的女孩都看不上他。
直到有一次,张贵勇在小区里四处踩点,他看见一楼有个女孩在换衣服,她身材凹凸有致,脸也好看。
晚上张贵勇做梦都是她。
第二天他就决定要把那个女孩上了,不然他心痒痒。
连续蹲了半个月,终于让张贵勇抓住她父母不在的时候。他半夜闯进女孩的家,捂住她的嘴,压着强暴了她。
晚上太黑,加上女孩过度恐惧,她不记得凶手的长相,张贵勇因此桃之夭夭。
又过了半个月,从碟片店出来的张贵勇在楼下听见一群老太太聊天,说三栋有个女孩长得特别漂亮,就是身世可怜。爹早死,妈改嫁。
原本张贵勇以为这次他依然能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