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定看着长矛队在大冬天的脱去外衣,一个个身上的热浪清晰可见。对于他们怎么练不管,毕竟这些他也不懂。但是他知道军队最重要的就是纪律性。
因此他看的时候特地观察他们动作的统一性,看有没有人偷奸耍滑,有没有人打单独斗。事实证明张定想多了,不得不说,民风还是挺淳朴的。
这些人都秉持着一个非常简单的想法:吃别人的饭,听别人的话。而且这些人也异常的老实,对命令的服从性很高。张定觉得这些人老实的可爱,一点都不懂得偷奸耍滑。
不错,张定就需要这种员工。吃苦耐劳还不讲究待遇,简直是中国好员工。
看完他们训练的怎么样,就继续看院子的守备情况了。不得不说,虽然张丁也不太懂,但至少每隔几分钟就有一个5人队巡逻,而且各个门口处都有人看守,吃干饭的也被分散。
反正就是一句话,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的。那就行了,反正也没人懂,张定倒是挺想学的,奈何没地方学。
也不知道看了多久,反正张定觉得挺久了,毕竟陈家很大的,真就占地以亩计算,如果这样不直观的话,那换一种说法,能够容纳一两千人就可以知道这个房子有多大了。
只能说前世没办到的事现在却办到了,这么一想,张定就挺喜欢封建主义。封建主义好,抓了房东,白嫖了房东,吃她的喝她的,现在都还没人来抓。
就在张定往回走的时候,钱多多跑过来了。
“少爷,少爷。我爹找你,他有事要报告。”钱多多跑得气喘吁吁,看见张定了就不跑了,隔着大老远走开始喊,喊完马上扶着膝盖开始喘气。
“真的虚啊。我和叶倾城走了这么久都没坐呢。”张定想着,“知道了,他在哪儿呢。”
“在厨房呢。”钱多多喘的厉害,回答问题倒是挺快。
“我知道了,一起去吧。”张定颔首。
“少爷,我不行了,你先走,我歇一会儿。”说着还想挑一块干地方坐下来。
张定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:“坐个屁,你怎么这么虚。赶紧带路。”
“哎呦呦,少爷。您是不知道这两天我有多累,走了多少路,感觉腿有多累,您就行行好,让我歇歇吧。”钱多多揉着屁股撅着腰说道。
“少废话。”作势又要打他,张定才不听这些鬼话,在他心中钱多多就是一个好吃懒做,还十分好色的人。虽说钱多多的确如此。
“唉,那好吧,我这悲催的一生啊……”钱多多不情不愿的带路,虽然他反抗不了,但是嘴一刻不停。
“确实悲催。天天有机会就在女人肚皮上忙活,可不悲催吗?”张定自然不会跟他客气,他十分清楚这小子是什么尿性。
“呃,读书人的是,那能叫在女人肚皮上吗……”钱多多涨红了脸。
叶倾城捂嘴偷笑,显然在叶倾城面前丢脸让钱多多有点难堪。
张定不打算放过他,打断了他:“那叫什么?周公之礼?还是精虫上脑?”
钱多多大叫道:“我们就是忧国忧民,说多了难免嘴会渴,那里只有酒,喝多了发生什么也很正常。那能怪我吗?”
“哦,我知道了,都怪那女人太迷人。”张定作恍然大悟状。
钱多多彻底无语了,都想关闭麦克风了。
张定眼看这小子老实了也不再整他,只收到:“你昨天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