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山说:“我真的不能经常来看你了。”
阮鹤生等着她说下文。
“因为最近学习很紧,我也想为了上大学而好好努力一次。”
这一段时间几乎每天写作业写到深夜,班级里人人风声鹤唳,就连最爱玩的应倬云也收了心思。
因为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“好,”阮鹤生和他许下约定,“你安心上学,高考结束那天我去接你,如何?”
“嗯!”春山点头,她想出了校门第一个看见的人是阮鹤生。
晚上,春山和阮鹤生分被而眠,理由是她睡觉不老实,会碰到伤口。
这天是五月第一天,进入新的月份,春山决定和过去告别,忘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,静下心好好学习。
其实只要用心沉浸在一件事中,时间也会随之变快,不会有枯燥无聊的感觉。
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学校,家,早上早早地到学校,写题目,回到家依然是这样。
灯常常亮到半夜。
偶尔会与阮鹤生通电话,问他身体状况如何,他会如实回答。
有一天夜已经很深了,春山莫名地很想念阮鹤生。
按照她对阮鹤生的了解,这个点他大概睡了。
不死心,她还是想试探一下。
没有拨他房间里的电话,拨了楼下的。
接电话的人是家中佣人,她说:“你好,请问有什么事?”
“我是春山,请问阮鹤生睡了吗?”
那边说:“先生在房里,我不清楚他有没有睡觉。”
她显得有点为难,因为没有人敢贸然敲阮鹤生的房门。
失落的情绪涌上来,春山说:“那明天请替我转发一下,我还会打电话找他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
第二日,十点不到,春山拨过去电话,那边果然接得很快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沉默了一会儿,春山说:“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
“因为我在等着你说,想听听你想对我说什么。”
心中酸酸涩涩,感觉奇妙,“那你要失望了,我没有什么想要对你说的,就是有点想你了。”
想见面,拥抱,接吻。
不止在电话里聊天。
阮鹤生说:“我也想你。”
她算着日子给他听,“还有十九天就结束了。”不到三个星期而已,他可以坚持。
阮鹤生说话声音低低的,似在诱惑,“我现在很想见你,春山,怎么办。”
春山犹豫着,难道她连这几天都忍不了吗,“我……我后天放假,我去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