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李观棋,已经想到腋下管理,毛发管理。
屋外。
自觉身体已好,恢复当值的燕峰,听着屋里断断续续的动静,没忍住开始抠树皮。
机械性的抠了一会后,成功将树皮被抠出一个洞。
公主天天就和李观棋亲,都亲烦了吧?
怎么还不换个人亲呢?
他随时做好准备,日常清洁收拾自己,干干净净清清爽爽,绝不会偷懒。
虽然没有莲花香,但也很清爽。
每日入寝清晨,用膳后,都会认认真真漱口,口气不说香,也没有异味,很是清新呢。
怎么殿下就是看不到他呢?
燕峰转念一想,李公子在生辰能许愿,那他生辰的时候能不能也许愿,让殿下也亲亲他?
殿下那么好,如果他真许愿了,殿下应该不会拒绝。
但他生辰还有好几个月。
想到这里,燕峰就泄了气。
他紧抿唇角,两只手无力垂下,头也低了下去。
五官在月光下也晦暗不清,明明是意气风发的少年,却忽然生出几分寂寥。
同一时间。
听到楚云歌还在望云阁没有回来,谢罔择抿了抿唇。
昨夜殿下无情赶走了她,今夜难道就要在望云阁歇下了?
他深吸一口气,只能安慰自己,就算殿下今夜在望云阁歇下,她癸水还没结束,也没办法要了李观棋。
所以他不必紧张。
可理智知道是一回事,内心煎熬又是一回事。
在宴席上越发心不在焉。
虽然楚云歌不给他面子,就是不愿意前来,但谢罔择还是没取消宴会。
李观棋就算得公主喜欢,但他也没忘了,真正的心腹大患是小侯爷裴忌,卿尘亦不能小觑。
还有那几个面首也要警告一番。
所以宴会照旧举行,为的就是警告他们,他才是驸马,让他们死心为妙。
他的宴会目的确实达到了,在他面前,采容院几个面首安静如鸡。
就是卿尘和裴忌也没被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