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员派遣了一名心腹,携带将令,跟随绵曼县驿吏和顾衍信使,一起快马往绵曼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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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,天助我也!”顾衍哈哈哈一笑。
营帐之中,顾衍看着案几上的竹简,忍不住高兴。
张杨也跟着笑道:“确实是意外之福,要不然我们立下功勋,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看到!”
吕布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这些狗官,抢夺功劳比谁都主动,也不知道你们高兴什么!”
顾衍摇了摇头,开口解释道:“不管我们立下多大的功勋,斩获了多少黄巾军,如果无处报功,又怎么能获得朝廷的封赏?”
“现在通过北中郎将卢植,我们的功劳就可以上达天听!”
“卢植乃是主将,不管我们立下多大的功勋,都可以算在他的名下!”
“此乃合则两利,并不存在抢夺功劳!”
徐晃、高顺等人面面相觑。
他们对这种政治上的东西还不是很敏感。
顾衍接着开口说道:“另外,我们迁徙黄巾军俘虏和流民的事情,也可以落在卢植的身上!”
“有了卢植的命令,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!”
果然,几日之后,卢植送来的将令,黄巾军俘虏和青壮,顾衍可以自行便宜行事。
不过,顾衍需要配合卢植的大军,给巨鹿郡黄巾主力以压力。
在真定附近还有无数的小股黄巾军,顾衍决定先清剿干净,再往巨鹿郡方向行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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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初照,并州太原郡的官道上,一支六千多让人的队伍缓缓前行。
这一队人马,由一百多名骑兵分散各处巡视。
还有一千步卒紧随其后,一千青壮分布在队伍的四周,他们警惕的目光看向四周,确保不会出现威胁到这些百姓的安全。
这些百姓并没有什么家当,只有一些简单的行囊。
成年男女都跟随着大车步行,老弱妇孺则坐在大车上,大车上运输着粮草和军械。
这些百姓的脸上刻着长途跋涉的疲惫,但眼中闪烁的,却是对未来生活的渴望和期盼。
他们就是第一批迁徙武州的黄巾军俘虏、青壮以及他们的家眷。
队伍最前方,张杨和徐晃并行而骑。
他们的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反射出冷冽的光芒。
张杨的眉头紧锁,他的目光不时扫过四周,似乎在寻找着可能潜伏的危机。
徐晃则手持长枪,枪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,他的眼神坚定,如同岩石般不可动摇。
随着太阳的升高,队伍的影子逐渐缩短,但行进的步伐并未因此加快。
张杨和徐晃不时地回头望向百姓,确保没有人掉队,没有人受到惊扰。
午后的阳光变得炙热,队伍中的气氛也渐渐变得沉闷。
张杨骑在马上,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周,一边深深的思索。
他和徐晃被顾衍安排了这个非常重要的任务,这是对他们的信任,也是一种压力。
毕竟,这是七万多黄巾军俘虏、青壮以及他们的家眷的生死大事。
如果,事情没有处理好,很可能引发非常大的骚乱。
所以,不管多么小心也不算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