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不承认,这一天你都没想理过我,还说不气?”黄药师低声地在东方边呵着气道,惹得东方不败耳尖发热。
“我生的甚么气?”东方不败仍道,并不承认。
黄药师闻言倒真不好说,只好道:“我与白如烟真的没什么。”
东方不败一听黄药师这是主动提起他那位师姐,也便点头接下话茬。
“好罢,我信你。我只问你,你与那白如烟可真有一段情?”东方不败挑眉问道,白如烟一直说着她与黄药师曾经的那些事,若说不在意,那绝对不可能,只不过因药师现在与他在一起,白如烟说那些话,他心里除了些许在意,便剩得意了,纵使药师与她有那么多曾经,那也是过往云烟了,他何必因这去生药师的气。
但今日白如烟以情胁迫黄药师,最终黄药师答应去赴那洞庭之约才是他在意的原因,若非药师还留着情意,怎会为难,又想到那日他离去给药师盛饭时,白如烟与药师亲密举动,这些都直刺着他心里。
东方不败心里生气,已经不管黄药师那劳什子承诺,待下次再见那白如烟,他必让她好看,他东方不败并非是个有仇不报之人,即使不能杀了她,生死符的威力他也还未试过,倒可用白如烟一试。
黄药师细看着东方不败的脸色,知他是在打着什么主意,便说道:“东方,我与白如烟清清白白,何来有情之说?”
“呵,你倒是如此说。白如烟却是与你诉了许多曾经,她对你倒是情根深种。”东方不败笑道。
“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,从前只是同门情义,并不像你想那般有男女私情,从前是,现在也是。”黄药师轻握着东方的手。
东方不败闻言,心底其实也没真正计较黄药师从前的那些事,听了他的解释,心里也不在想着,只记住药师现在是他的,但黄药师承诺欠白如烟三条命的事终让他放不下,便说道:“今日那白如烟要我的命,最后换得你去赴那洞庭之约,若他日仗着你当年的承诺又让你情义两难,你当如何?”
黄药师听了东方的话,知道东方最关心的便是他会不会被人威胁去做不愿意做的事,并非是因争风吃醋生的气,心里感动,只道:“东方,你且放心吧,没有人能逼我去做不想做的事。”
“可那洞庭之约……”东方不败皱眉道,他知药师不乐意去,他自己也不欲药师去掺和这些事,这已算是被逼着去赴约了。“白如烟可一直想让你回师门,若她以承诺交换,你又当如何?”
“东方,该来的总是要来,等这一次,我断了与师门的那些纠葛,便会好了。”黄药师把东方不败拥入怀,在他耳边道。“东方,我怕你真在意在嘉兴的事,冷了我。”
“你道我会在乎白如烟?”东方不败抬眸看着黄药师,“你是我的,谁都改变不了。”
黄药师闻言轻笑,“我是你的。”
“你那时未细说为何白如烟会救了你一命,你又为何要应她那个承诺。”东方不败想想问道。
黄药师看着东方不败,问道:“你不是并不想知道么?昨日我欲跟你说,你却并不想听,我还道你心里正生着闷气。”
东方不败听黄药师这话,挑眉,“你道我是这般小气之人?我只怕听了你的话,我会对白如烟出手,只能不曾看到也不曾听到。今日见白如烟对你纠缠,又那承诺换了你赴约,心里不快,并非有意冷着你。”
黄药师知道东方不败的性子,能看着仇人在眼前却忍着不出手,只有因着对自己的这份情才会忍下,心里更是歉疚,待了解那些往事纠葛,他如何会阻止东方报仇,想着越发搂紧东方,低声轻喃,“东方……东方,此生我必不负你。”
东方不败心底发软,与黄药师十指交握,道:“你记得我的好,我就无所求了。”
感受到颈上黄药师落下的轻吻,他终是忍不住回过头,回应着黄药师。
月色正美,俩人亲得都浑身发烫,黄药师吻着东方不败的精致的锁骨,感受那细腻的肌肤,声音低沉沙哑,“东方,咱们回房去。”
“嗯……”东方不败低声应道,刚欲让黄药师抱他。
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一个清脆的童音传来,好奇地说道:“师父,东方哥哥,你们在玩什么?”
东方不败与黄药师闻言,不是去歇息的曲七么,俩人赶紧松了开来,东方不败转身低头整理衣裳,黄药师回头喝着曲七道:“灵风,你不是歇着去了么?怎么还到外边来!”
曲七很是委屈,“师父,我方才去上了趟茅厕,听到声响才走过来,一会就迷路了,幸好看到了师父和东方哥哥。”
黄药师挑眉,真是不凑巧。这会东方已经冷静下来,早不是方才情动模样,整理好衣裳后,便对曲七说道:“现在已经很晚了,我们回房歇息吧。”
曲七这才一点一点蹭到东方身边,偷偷拉着东方的手,他还是很怕这个师父的。
听了东方的话,黄药师也没再说什么,带着东方与曲七,顺便让他们认认路该怎么走,方回了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