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公主驸马,不得入朝为官,大好修为全然浪费。
最主要的是,长宁的性子也许平民百姓不了解。
可她们几个高门贵女,时常与宫中有所联系的,自然知道是什么样子。
她自是不希望长宁和自己表哥佳偶天成。
婚事若真成了,她可要难受坏了。
晚些时候,周时潇来过。
听春雨说几人还在里面,为了避嫌,便说先去太子妃那里,等几人走后他再过来。
青玉殿
今日,张玉清精神好了不少,不似从前那样难受。
在屋内走一走,也是可以的了。
孩子才三个多月,穿着宽大的衣裙根本就看不出来。
张玉清今日胃口好了不少,特意命采莲去膳房取一些酸杏来。
可当采莲回来后,拿的哪里是酸杏,是红果。
张玉清还以为是膳房没有了,毕竟冬日哪里是结杏子的时候呢?
刚要夹起红果,就听采莲愤愤道:
“那里明明有酸杏的!那么一大碗,硬是说没有!”
张玉清手上动作一顿,问道:“那是何意?有怎么不拿?”
“他们说……说……那些是留给林侧妃的,说是林侧妃点名要的酸杏。”
“奴婢争执许久,那几个狗奴才竟然搬来太子殿下压奴婢……”
采莲有些委屈又生气。
“啪”!
张玉清将筷子狠狠撂下,好啊好啊。
林湘韵可真是惹到她了。
她堂堂一个太子妃,孕中想吃些酸杏都吃不上!
几个仗势的奴才还敢出言讽刺。
“去,去膳房,将酸杏拿过来,谁有异议,叫他提着脑袋过来见本宫!”
采莲挺起腰板,狠狠的嗯了一声,就转头出去。
“让谁提着脑袋啊?”
慵懒闲散的声音响起。
采莲昂首挺胸的样子瞬间垮了下来,规规矩矩的行了礼,“奴婢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周时潇摆摆手,让她下去。
随即走向张玉清,坐在一旁。
张玉清有些意外,“这个时辰殿下怎么过来了?”
周时潇盯着她的肚子看了许久,才说道:“闲来无事,过来看看你。”
“如何?今日瞧着状态不错。”
“是,孙太医说了,月份大了就会好上许多。”张玉清继续说道,“臣妾让采莲去取些酸杏,没想到林侧妃也喜欢吃。”
张玉清随口一说。
周时潇眼底闪过幽光,“是吗,你若想吃,我再让人做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