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祖母。”林湘韵不一会就到了,看见太后面容严肃的坐在榻上。
林湘韵也没做什么坏事,所以大大方方坐在一旁。
“太子妃那胎,今日险些保不住。”太后语气低沉。
太后凤眸微眯,带着审讯的意味看向林湘韵。
“皇祖母以为是我做的?”林湘韵简直不敢相信。
她太了解太后了,那样的眼神分明就是有些怀疑。
“她主动和我示威,挑衅我,怎么到头来倒是她动怒惊胎了。”
林湘韵不慌不忙理着衣袖,实际心中已经实属不耐。
太后适时宽厚一笑,“祖母何时说过是你做的,不过此事蹊跷的很。”
林湘韵抿了口热水,“蹊跷?怕不是用此事来离间我和殿下吧。”
想想也是好笑,张玉清本想着拿话气一气林湘韵,好让她知道谁主谁次。
没想到,却反被林湘韵气了够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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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贵妃倚在贵妃榻上,闭目养神。
长宁在一旁吃着水果,一遍一遍翻看着关于张竹筠的册本。
渐渐地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。
可是一想到父皇的严词拒绝,长宁又烦躁的叹了口气。
“母妃!”长宁实在憋不主,将张贵妃叫醒。
被打扰的张贵妃睁开双眼,没有一丝不耐,“怎么了。”
长宁将册本拿过去,翻到张竹筠画像那一页,“母妃,我何时才能有驸马。”
“他这么优秀,我怕再晚些时候被人抢走了。”
长宁眉头紧皱,急得不行。
张贵妃怎能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忧愁,但她也无能为力。
“你父皇不松口,你就是母妃这两个字喊破天有何用。”
“再者,你父皇不让他做你驸马,也未必让他娶别人,你父皇对他寄予厚望,定会为他赐婚。”
说完,长宁更难受了,哼哼唧唧半天无果后,只好就此作罢。
张贵妃叹了口气,也在为自己女儿婚事担忧。
“你去查查他身边有没有什么要好的女子。”
张贵妃对婢女吩咐道。
自然,她会为她的女儿打点好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