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荔绝望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可他只是静静地与她对视。
陈知衡从不重复同样的话。
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从宋荔眼中落下,她松开了手。
毛毯被男人一把扯下,露出少女狼狈凄惨的身体,属于男性精液的气味扑鼻而来。
宋荔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,在温暖的室内止不住地发抖。
陈知衡沉默了许久,忽然站起身,将她抱进了浴室。
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议长拿起花洒,仔仔细细地冲洗了一遍宋荔的身体,才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:“没有致命伤,看来他的力气都用在了下半身。”
他忽然拔开花洒头,将水管插进了宋荔被射满精液的穴里。
激烈的水流直冲宫口,宋荔瞬间哭叫起来:“我错了!我错了!主人,我错了!”
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,“忍一忍。”
陈知衡的声音永远是柔和的,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,但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否真的在生气。
宋荔抽噎着,将哭声紧紧封在了喉咙里。
花穴里被灌满了水,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,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水管的头部,手背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。
陈知衡从不碰女人,也不碰男人,他永远只关心政务。
就连在清洗她被精液弄脏的身体时,也认真地仿佛在擦拭自己的枪,而不是在碰一个女人。
陈知衡关上水闸,抽出水管,水流掺合着精液从宋荔花穴里泄出来,小腹渐渐恢复平坦。
水管再次冒出水来,陈知衡再一次将水管插入她的身体。
一共冲洗了五遍,他才将宋荔抱进了房间里配备的治疗舱,修复她身上的伤口。
治疗舱运转了十分钟,宋荔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当她爬出治疗舱时,陈知衡坐在单人椅上抽雪茄,目光落在某一处,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雪茄的气味比阿斯蒙的烟味还要粗砺呛鼻,钻入她的鼻中,一路烧到肺部,像是要将她扼死。
他目光转向宋荔,招招手,“来。”
宋荔走到陈知衡面前跪下。
她的膝盖刚刚碰到地面,冰冷的枪口就递上了她的额头。
陈知衡举着枪,俊白的面孔被烟雾笼罩,他的声音依旧温和:“为什么失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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