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医生伸手刚要掀开盖在沈柔身上的薄毯,手腕就被赵晏遏制住了,他乜了眼一旁的巴朗皱眉让他出去,后者撇嘴说了句知道了,就目不斜视的出了屋子。男人抱臂站在一旁,看着医生的举动,时不时还会提醒她动作轻点,他的女人怕疼。
医生垂眸没说话,她知道自己照料的病人是缅北赫赫有名的雇佣兵头子的女人,她惹不起,多说多错,少说少错,不说不错,她只顾着本分的检查和上药,其他地方她看都不敢看。
我女人怎么样?
她下体有些撕裂、充血,再加上受风后有些低烧,长官,我建议三天内不要进行房事。软膏在下体清理后涂抹,消炎药和退烧药饭后食用。其他没什么大碍,长官。女医生收起工具,从医疗箱里找到了缓解相应症状的软膏和胶囊。
赵晏点头示意后便让医生离开了,他给沈柔上过药,咬着烟拿上打火机出了门,巴朗穿着背心和短裤双手插兜站在屋外,见赵晏出来,上前夺走了他嘴里的烟叼进了自己唇上,借个火。
打火机的火苗跳跃在男人的指尖,巴朗低头凑过去吐出一个烟圈,那个大陆女人你花了多少钱?
三百万。
这么便宜?下次我也要买个干净的,回家当老婆。
人民币,三百万。
你疯了?!这钱都能买十个缅甸女人磨逼了!
赵晏咬着后拿的烟,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,斜眼看着身旁的朋友没有说话。
巴朗抬手揽过他的肩膀,燃着的烟头差点撩着赵晏的鬓角,大陆的女人太柔弱,不适合缅北,说不定哪天就死了。
有我在,她不会出事。
巴朗切了一声,收手将人推了出去,靠着摇摇欲坠的浴室板子抬头看着绵绵细雨,上次你一枪把瓦坤的蛋打掉,他就记恨着你呢,现在你就是移动靶子。
瓦坤杀不了你,就会想办法杀你女人说的不好听一点,到最后她死了,一定是被你害的。
赵晏冷哼一声,将烟头摁进土里啐了口唾沫说道:你到底想说什么?想告诉我,如果回到军队,就会有人暗中保护我的女人?
巴朗挑眉,默认了这个意思。
上次,在湄公河,瓦坤差点把我阿妈掐死,那个时候暗中保护我阿妈的人呢?赵晏回想起那段回忆,鼻子发酸,喉头哽的发痛,他仰面望向灰蒙蒙的天,雨点凝成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下,赵晏抹了把脸,继续说道:军队保护不了我的人,我不相信他们。如果你还拿我当兄弟,就不要管这件事以后也不要提了。
二人之间安静下来,除了巴朗吸烟的吞吐声,再无其他的交流。
我该回去报道了,你照顾好你的女人。大陆后裔的责任感我体会不了,但我知道她是你第一个女人,也是唯一的女人。巴朗扔掉烟蒂坐上越野,打开车窗和昔日的战友面面相觑,谈了口气说道,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。你一直干雇佣兵,我很害怕有一天会和你枪口相对走了。
男人散了一身烟味才进了房间,床上躺着的女孩安静的睡着,娇柔的睡颜抚平了刚刚心头涌起的暴怒。
他拿起昨晚脱掉的T恤擦干了手上的雨水,弯腰爱抚着姑娘的眉头,我会保护你的永远、永远爱你。
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女孩的额间,沈柔像感知到了什么一样,舒展开眉头,嘴角带上了笑意。
赵晏唤来小奴隶,让她拿着钱去中餐馆买点白粥回来,而自己脱掉了身上半湿的短裤,上床抱着女孩睡觉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