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什么玩笑。”
“我收回刚才那句夸她惊艳的话,这妥妥的就是想出风头的花瓶。”
他们用的都是g国话,以为沈清欢听不懂,可都一一落到她的耳里。
她抬手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,下一秒,把带来的工具箱往桌面上重重一放,用流利的g国话,“画在哪?我没有时间跟你们在这里拉扯。
拿出来。
你们不就是想看我们华国人笑话吗,怎么,我一个翻译学的来修复不是更能如你们的愿?
拿出来,还是不敢?嗯?”
沈清欢这几句话无疑是好使的,带队老师连忙给助理使了个眼色。
只一会儿,教室里边操作台上就平铺着一幅g国上世纪著名画家罗格先生的印象派画作。
相比于华国的山水画,沈清欢其实这是第一次接触印象派画作。
不过她认为万变不离其宗。
在所有人等着她被打脸的目光下,将自己的工具箱敞开,“花姐,帮忙打下手,我需要一壶开水。”
“得嘞!”
开水来之后,沈清欢动作很是娴熟地将修复工具一一罗列好。
有排笔、启子、马蹄刀、压书石等等。
如夕单单从沈清欢的动作,脸上的表情就渐渐凝结,她知道这个人绝对有两把刷子。
修复画作不外乎四道工序,哪个国家都一样,凝洗补掀。
不出如夕所料,沈清欢在众人的不屑眼光之中,就已经顺利地完成了第一道,凝。
又见她很是快速地开始进行第二道工序。
紧接着第三。
明明是很复杂的事情,到她手上看起来就像是喝白开水一样简单。
人群中,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都骤然安静了下来,屏住呼吸。
因为这第三道工序一完成,那画的轮廓已经愈发地有光彩。
“我的天,她真的完成了!
我以为她在吹牛,没想到”
“还有最后一道工序,还有希望。”
他们说他们的,沈清欢已经拿起钳子,将修复画时表面的那层保护膜慢慢掀开。
这个动作一完成,楚花花带着她的学生鼓掌,“欢欢、欢欢”
那别说有多骄傲。
g国皇家大学那几人就不一样了,只能用懵逼两个字来形容。
他们以往修复画像那个不都得用上一整天甚至是更长时间,好家伙,这个还是翻译学的美女子用一个小时将罗格的画修好。
还是当着他们的面。
沈清欢见目的达到,将工具一收,同楚花花说一句就是准备要离开。
她需要去一趟江家老宅给江道远检查下身子。h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