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斯脱下希雅的衣服,她手脚轻轻晃了晃,像是要挣扎,但又无力地垂了下去,她扭过脑袋,很是生气的样子,但连生气都没什么精神。
他仔细检查她的伤口,基本都结了痂,沾水也无碍,于是他也不用锁链固定,直接抱着希雅,拿花洒对准她的阴部。
晕染开的血色滴落在地,划着漩涡流入下水道。
这场景好奇妙呀,莱斯突然想,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抱着一个女孩子替她清洗经血,这一切都是崭新的体验,但他却不觉得照顾她的感觉讨厌。
湍急的水流直直射在花蒂上,少女被激得轻吟,双腿不自觉地并拢,又被莱斯掰开。
月经期间人体比较脆弱,不能做那方面的事。
希雅猛地睁开眼,恶狠狠地瞪他,你脑子里就没其他东西了?
这不是担心你
担心什么?
担心你
担心什么?你说啊?洗就洗,别碰那儿,流氓!
她的体温有所回复,于是变得咄咄逼人起来。
莱斯张嘴无言,但他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,有些忧虑地问道:人类不是一个月就会来一次吗?你这次时间有点长,是生病了吗?
压力大的时候周期就会紊乱。希雅没好气地答道。
你在这里压力大吗?
你说呢?
唔周期紊乱对身体是不是不太好?
你说呢?
莱斯心虚地闭上嘴。
清洁完阴部后,他将水温调到微烫,将希雅全身浇得暖洋洋的,然后迅速把她擦干,套上衣服放到了柔软的床上,让伊莉丝替她系上了月经带。
这什么?
月经带。莱斯回道。
她当然知道这是月经带,刚才两人就在她边上讨论,她又不是聋。
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厚重累赘,像是尿裤一样,股间又热又湿,肚子好饿,但腹部又涨涨的痛,不是那种无法忍受的,想要尖叫或大哭的刺痛,而是一种要上不下,说出来嫌矫情,但确实存在的坠疼。
连疼都疼得不彻底!少女的心情降到了谷底,看什么都不爽到了极点。
她好想爆炸。
不舒服!她大叫,但因为虚弱,叫出来也像是蚊子哼哼。
哪里不舒服?
我不要穿这个!
那会流到床上。
那就流到床上,嫌恶心,嫌麻烦?你活该!
一旁的伊莉丝变了脸色,她心急慌忙地劝道:这里只有月经带,您先忍一忍吧。
希雅抿住嘴,被伊莉丝一说,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过火,这样挑衅魔王对她们都没有好处。
她的心情更糟了,但也知道自己没有耍脾气的资本,只得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,然后滑进被子里,连脑袋也蒙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