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;喂!一会儿如果我要是睡着了,你可不要打扰我哦!自己再找别的地方睡觉!";说完,安普瑞思又扔下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,消失在挂满白色纱幔的屋内。
唉。。。小孩子一个。。。为什么?遇到过这么多的女子当中,比她小者有,却没有能像她这样,带给自己这种感觉?!
+++++++++++++
为什么?为什么明明是一件很’应该’紧张的事情,自己的心却还是可以这样平静?甚至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,还是可以这样的平静。。。
是因为。。。对象是他吗?安普瑞思躺在床上想着,久久不能入眠。。。只是想着,他还在批阅奏章吗?那批了这么晚了。。。会不会很累?
浴 火4
侍寝。。。侍寝。。。侍寝。。。
这个词,恐怕凡是看过中国古装大戏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吧?!只是。。。现在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?!!!第一天是安普瑞思一个人,一觉睡到天亮!当时还挺纳闷——怎么这个男人变得这么听话了?说不让他打扰就真的不来了!可。。。第二天,那个奇了怪的王爷又找了个相同的理由让安普瑞思先睡!这也就算了!相同的是,第三天依旧是这么个情况。。。第四天。。。第五天就更不用说了。。。
这到底是怎样?耍人玩吗?安普瑞思开始还有些庆幸——庆幸他还是有点‘人情味’的——毕竟他没有逼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儿!可。。。为什么连出去这间屋子的权利被剥夺了?——从第一天来到这里后,安普瑞思就从没离开过这里!看来那个古怪的人也是早有准备的——这间说是屋子又不完全是屋子的‘屋子’,竟然大得不得了!除了卧室,书间,浴室,还有吃饭的地方。。。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这里根本就是一栋大得不得了的房子!只不过里面没有什么格局,都是在一个大‘房间’而已,只有飘忽的白色纱幔隔开不同的地方而已!
更可气的是,现在那个人根本就不看安普瑞思一眼,每天都只顾着看他的奏章,批阅他那‘宝贵’的公文!每天白天还都看不见人影(——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大人,每天还有很多要处理的公事!),直到晚上了才能勉强的看见他的人影,甚至有时候睡得早连他的人影都见不到!!!
“真是欺人太甚!”被‘关’了这么多天,安普瑞思现在的状态是从未有过的!可以说,就连火山喷发都没她现在的火气来的凶猛!这不,大白天的,偌大的屋子里就只有安普瑞思一个人在一边到处‘漂移’,一边怒吼!说起来,她这样子到是和那年扮演过的疯子有些相似——只不过当时是纯属的演技,而现在是百分之百的真实!
真是。。。是可忍,孰不可忍!就算你改变想法,不用侍寝了,好歹也让人回去啊!好吧!就算你不让人回去继续留在这里,也得给人点自由,让人出去走走,吸吸新鲜空气吧?!
“言欢。。。言欢。。。”快步走到房门口,安普瑞思向着门外喊道。
“是,小姐!奴婢在这儿呢!”和这几天的每一次一样,言欢不再像以前一样喊她‘瑞思’,而是像以前刚认识一般,总是对安普瑞思恭恭敬敬的。
摇了摇头,安普瑞思只能苦笑,到底经过上次那件事之后,言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为什么。。。现在好象连自己在这个世界里,唯一的一个朋友。。。都要失去了。。。回不到。。。以前了吗?为什么好象生过那场病之后。。。什么都变了?
“言欢,能不能帮我。。。”说着,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。“怎么是你?”看清来人是谁后,安普瑞思不禁有些意外——都这么多天了,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白天进来这里!
“为什么不能是本王?难道是你在等着谁?”男人冷声问着。
“等着谁?哈!好笑了!我被你关在这里这么多天,不闻不问的,我还能等着谁?”这又是怎么了?怎么今天感觉他的火气特别大?不过现在比火气,真是。。。谁怕谁啊!
“没有最好。不过你最好不要忘了,现在是在谁的地方!”瞥了一眼安普瑞思,日晔昕直接走向他这几天的栖身之地——躺椅。“或许,我应该先放你出去,和那个男人好好说一下,到底,你是谁的!”入座之后,日晔昕冷声吐出这么一句话。
浴 火5
你是谁的?很简单的一句话,或许在平时这就是一句玩笑话,但对于此时的安普瑞思——一个来自现代的民主国度,宣扬人权的社会,又被人‘无理’的关了几天之后,理智于安普瑞思已经可望而不可即了。。。
“我是谁的与你无关!反正不是你的!”现在想吵架?求之不得!
“不是本王的?”侧卧在躺椅上的男人怒的坐了起来,站起身,朝安普瑞思走了过来,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是谁的人?那个没用的男人的?”
“没用?”他是在说俊皓?可恶,从小到大的英雄被人说‘没用’!这不仅是对自己恩人的侮辱,更是对自己的严重侮辱!“哈!好笑了!你才没用吧?这是你的世界,或许俊皓还没有适应过来,但你也不用这么诋毁别人吧?告诉你,你在我的心里才是什么都不是!在我的时代,你可能根本连‘没用’这个词都不配用!”一口气吐出自己埋在心头上多天的怒气真是爽多了!舒服!只是。。。眼前这脸色铁青的男人。。。要怎么应付啊?
安静。。。很安静。。。一分钟。。。两分钟。。。五分钟。。。安普瑞思用着现代的计时法在心里默默的算着,只是安静得太久了。。。久到安普瑞思根本就忘记了刚刚她是数到哪里了?!
“你说。。。本王没用?本王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?”良久,眼前的男人终于说话了,只是这话,伴着他的冷笑,冻怕了刚刚发脾气发得很爽的安普瑞思!——或许。。。刚刚说的话。。。太过分了?!
“是。。。是我说的!怎样?你杀了我啊?”面对着他,安普瑞思很快的又找回了以往的倔强!“哈!好笑!在你的时代,凭你的势力,杀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吧?”
“哼!对!凭本王的权力,杀你确实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。。。”日晔昕说着,嘴角勾起一抹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