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沈云飞走上前来:
“爹,稍后还请您二老配合一下。”
“啊?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柴房内。
李墨坐在凳子上喝茶,嬴冰则是抱剑站在门口。
“就你叫血手秃鹰啊?你杀一人掉一根毛发,头发眉毛都拔光了,这么说你杀人无数咯?”
李少侠义正言辞的道。
“这。。。。。其实。。。。其实我是泡药浴时,把淬体药剂换成脱毛膏了,所以头发眉毛都掉了。”
血手秃鹰讪讪道。
“你呢?亡眼绝刀?你黑道名头挺响啊你,看谁谁死?”
“我眼睛容易干嘛,就。。。。。先天干眼症,风一大眼睛就忍不住眯起来。”
“玉面飞龙,听说你连镇南王的生辰纲都敢截?你挺猖狂啊。”
李墨没拿到大头娃娃,只能直接用手一拍茶几。
玉面飞龙低着头:“我哪敢动镇南王的生辰纲啊,出来跑江湖,总得有个拿得出手的事迹不是。。。。。”
李墨嘴角微抽。
这几个货也能混成人屠?
果然每个组织都难免鱼龙混杂,连细雨楼也不例外。
“我清渊宗镇压一府,与罪恶不共戴天。”
“细雨楼在云州有何部署,所为何事,你们老实交代。”
“念在你们罪孽不深,我还有可能网开一面。”
话音落下。
几人面面相觑,皆是无比犹豫。
那个浑身裹在纱布中的杀手,冷哼道:
“黄口小儿,也敢审问我等?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“否则等我楼中高手前来,必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!”
身为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。
被人用这种姿势捆起来,简直是奇耻大辱!
其余几人也面色涨红,心中不忿。
嗯?
嬴冰眸光扫来,似有不善。
他们老实了。
但面面相觑,仍然是不敢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