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抓住他的手指,拉到嘴边,在他的手心亲了一口。
“我很想你。”
许宴心口一跳,差点没把持住,可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,掀开被子抱着人躺下。
片刻后,接收到安然投过来的眼神。
许宴几乎一瞬间就看懂了,手臂收紧了一些,好笑地问:“你在期待什么?”
安然坦然地回答:“照以往的经验来看,你不做点什么反而不正常。”
许宴一怔,回想了一下,有被气到,“安小辣,讲道理,我可是个有情调的艺术家,讲求天时地利人和,不会随随便便发情的好吗?”
安然挑眉,“是吗?那上次是谁受了伤还要扑过来的?”
许宴一噎,“上次不是怕你跑了吗?”
安然慢条斯理地点头,“给我打上标记我就不跑了?果然是雄性特有的思考方式。”
被埋汰,许宴委屈,“说得你不是雄性似的?在地下医院的时候你还是我离开半步就扑过来。”
安然脸色有一瞬间不自然,“那是特殊情况,不一样。”
许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,“好了,闭上眼睛睡觉。”
安然面无表情地看过来,“真的什么都不做?”
许宴气笑了,被子底下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,“瘦了一圈没手感,再说我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对着一个病人下手。”
安然脸色一沉,翻了身背对他。
还气上了,许宴横过他的腰将人带到身前,从身后抱住,低低地笑,“我不是在嫌弃你,别气了,再不睡我要唱摇篮曲了啊。”
安然的声音含着笑意,“好,你唱。”
许宴清了清嗓子,然后接下来两分钟里,安然就见识到了什么叫五音不全。
这摇篮曲把他那丁点睡意都唱跑了。
安然转身捂住他的嘴,“别唱了。”
许宴看看着他,很想笑,“是你自己要我唱的。”
舒适的信息素围绕,肚子里隐隐的抽疼得到缓解,反胃的感觉也减轻不少,安然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,闭上眼睡了过去。
许宴本来不困,可听着安然的呼吸声,不知不觉也睡着了。
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昏暗,看天色可能是深夜了。
他来的时候是下午,睡了这么久,安然该饿了吧?
正犹豫着是要把人叫醒吃点东西还是继续睡的时候,眼前突然有白色的东西闪过。
他睡眼惺忪地看过去,在安然的发间有白色毛茸茸的东西,软软的,左右动了动,好像是一对猫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