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没多久,连墙上的字儿都还没默读完,兼任本次半决赛主持人的陈良就抱着一个盒子走上了台子。
他居高临下扫视了一圈这几年的天才们,面容严肃不带任何表情,眼神里却有一些令人难以忽视的蔑视和不满。
尤其是看到阮青遥这个入伍还没满一年的新兵时,阮青遥只觉得莫名其妙,他都不认识这个人凭什么这样看他?
压下这股不舒服,阮青遥直接忽视陈良这个人,专注盯着他手里的箱子。
陈良清了下嗓子后说:“队长过来抽签。”
别的就什么都不说。
行,等抽完签呗。
八人依次抽签。
阮青遥看着签子上“冯德白”仨字陷入迷惑之中,这不是个人名嘛?
大家抬眸看向陈良等他解说,没想到陈良又扫了他们一眼,什么话也没说抱着箱子走了。
“草,他什么态度?一大把年纪了就t是个大尉,傲个屁啊傲!”
陈良自以为掩饰的很好,但四十八人谁都看的明明白白,脾气暴躁的人忍不住嘀咕。
幸好很快就进来八个人来接待大家,签子上的名字对应着他们。
冯德白带着阮青遥六人打开圆周上的一个门,进入走廊,最后停在贴着“灵沉队”名牌的会议室门前。
他对阮青遥说:“指纹已经提前录入好,旅途期间这就是你们的会议室。”
阮青遥打开门,众人进去。
冯德白先自我介绍:“我是银河团第一百二十一分团的八营营长冯德白,半决赛比赛期间八营上下将听从您的指挥,直到比赛结束。”
看着少年懵逼的模样,冯德白把“或者战死”吞了回去。
阮青遥的大眼睛眨呀眨,茫然地说:“抱歉,我没搞懂。”话的意思他能懂,就因为懂而茫然。决定继续比赛后他还特地翻过往届的录像,没有这种先例呀。
冯德白说:“接下来我介绍完您就懂了。”
他知道这支队伍全员还是新兵,所以说的很详细。目前的近战场有两种兵力,少数的战队和多数的军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