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若跪在地上膝行,被男人像遛狗一样的在屋里牵着走
易世突然用力一拽,元若没有控制住,全身趴在了地上,胸被压得变了形。
男人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番,又拽着链子继续走着。
元若的膝盖传来痛感,原来已经被地面搓红,可是又不得不跟着牵着自己的力量,挣扎起来继续爬。
终于爬到了套间里。
套间中间那张她躺过的躺椅旁边,还有一个高出地面十几公分的圆形的台子,台子上有一根钢管。
易世调了一下灯光,让光收束在那个"舞台上",然后拽着链子,把元若拖了上去。
他把手里的这端链子系在了钢管上,元若的自由被限制住了。
"今天这是你的个人表演舞台。"
易世说完,又去拿了几个大小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放在舞台上。
去玩那几个,易世命令道,"它们有个控制器,在我这里,你用你身上的洞想着怎么玩他们,可以一个一个玩,也可以一起玩。我在看着,如果我满意了就会按下它们对应的按钮,它就会从中间喷出水来。等这几个都喷出水来,才算结束。"
易世走到一旁的躺椅上,倚在靠背上,身影陷入黑暗,让人看不清楚表情。
元若挑出一个假阳具,张开嘴,一点一点地,直到碰到喉咙。
她咳了两声,没有吐出来,眼睛寻找着易世的身影,眼里都是乞求,似乎希望能唤起他的怜悯之心。
可是没有,她看不到易世的表情,只能更加卖力的表演。
元若从嘴里拿出假阳具,用舌头一点一点从头舔到尾,仿佛舔的是什么人间美味,她扭动着身躯,朝着男人方向极尽魅惑的递着眼波。
可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,嘴里的假阳具给不了她回应。
那种一切未知的茫茫然让她心里发慌。
元若握着假阳具,吞吐了一阵,嘴被撑得变了形,表情痛苦而色情。
可仍没有回应,一片安静。
元若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演独角戏,男人有没有在看她,她得出声。
出声他肯定听的到。
她把这一个假阳具攥在左手里,右手伸向了下面。
她脚踩着地,腿弯曲着,双腿朝着男人的方向分开到最大。
她掰开自己阴唇,像男人的方向露出她刚经人事的粉嫩花蕾。
她探出中指,向花穴上面的小豆豆摸了过去。
从指尖处阴蒂的滑腻触感,从阴蒂处出来的的愉悦感,还有被男人观赏着自慰的羞耻刺激感,让她很容易的就进了状态。
"啊嗯主人就是那,对,对!啊!"
"呜呜呜,主人舔的人家好舒服"
"主人小豆豆,小豆豆要被咬下来了"
"啊主人粗糙的大手在下面摸着好舒服,好舒服"
元若一边自慰,一边想象着易世前两天对她的小豆豆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