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体是常温的,但比程舒的体温低,咕咚咕咚喝下去滑过食道流进胃里,也仅仅舒服了一下。
陡然摸到阮青遥的手,冰冰凉凉的,程舒的嘴里溢出细碎的哼唧声。
阮青遥灌给程舒的东西没能起到一点缓解他状态的效用,甚至因为都是大补之物让他更加燥热。
后知后觉,阮青遥知道程舒这是怎么了。oga自我保护课每年都有上,发情期的状态和解决方案都有仔细讲过。
阮青遥也有给过程舒临时标记,但显然两次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较,程程这次已经进入到深度发情了。
思来想去,阮青遥还是决定先给程程一个临时标记,看看状况能不能得到缓解。
一回生二回熟,阮青遥红着脸眼神游移,将程舒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肩上,不知道是在说给程舒听还是说给自己听,“只是单纯在帮助好朋友……”
阮青遥小心翼翼地将犬牙对准小小的腺体,克制着自己的本能,轻柔地刺破皮肤,缓慢地注入信息素。
栗子酒味从交接处散出。
一只手摁着程舒的肩膀,另一只手给自己擦汗,阮青遥紧张地观察着程舒的状态。
在得到alpha的信息素后,程舒的面部浮现舒适的状态,然而并没有清醒过来,甚至主动伸手抱住阮青遥,寻找着更多面积的皮肤接触。
临时标记结束,阮青遥无意识地舔了下挤出血滴的腺体,正要离开却发现程舒抱死他不肯让他移动,嘴里嘟囔着“还要”。
再要就不只是临时标记了,阮青遥瞬间脸色比程舒还要红了。
推开还是不推开?这是个问题。
没等阮青遥纠结出结果,一直在暗处观察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克尔莱们开始行动起来。
阮青遥这才发现他们,刚才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程舒身上。
这些克尔莱都是纯正的异端,没有像刚才那个一般拥有智慧。
阮青遥想都没想直接杀死,一挥手带走一片的异端。程舒这个样子让他没心思做别的。
由于情绪紧张,对力量控制不熟悉,不少克尔莱都是爆体而亡,浓郁的血腥味在这个并不小的洞穴里弥漫开来。在血腥味的掩盖下,诡异的香腥味并未被察觉到。
本来阮青遥对于克尔莱毒素的抵抗力要强许多,这下毒素爆炸,如果直接离开说不定还行。
但阮青遥选择在这里放出豪华帐篷,把程舒带到帐篷里,用毛巾浸透凉水给程舒擦拭额头、脖子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