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钦的话令钟离鹤身形顿了顿,原本他们以为钟离鹤被唬住了。
却没想到他阴阳怪气地笑看着林慕里,俯视着她。
刑彦,他们说,你可护短了
这句话刚落地,包厢门口有人推门进来。
钟离鹤斜睨了眼,接着他伸手一把狠狠揪住林慕里的头发往后拉,迫使她抬头。
随后他拽着林慕里看向刑彦,一字一句。
那林慕里,你护吗?
林慕里被头皮上传来的痛感逼得仰起头,不得不和刑彦对视。
四目相对,男人清冽的声音,淡漠的口吻,与我无关。
说完,他直接擦身经过她,走到了包厢里的真皮沙发上坐着,身旁的酒保恭敬走过去,给他点燃了手中的烟。
在钟离鹤洋洋得意的笑容快要浮到脸上之时,刑彦又开口了。
他轻抿了口烟,夹在指间捻着烟灰,压低了声线,语气别有深意地说。
不过,我约了人谈事儿,钟离鹤,我不想被搞砸了。
余音落地几秒,伴随着门外敲门的声音响起。
林慕里明显感觉到她身前的钟离鹤,攫住她头发的指关节逐渐在收紧。
片刻后,又不情愿的松开。
林慕里头皮一松,紧接着,她上半身趔趄向前栽去。
本以为会摔个狗吃屎
面前的门开了。
一双手伸了过来,直接托住了她的腰,将她扶了一把。
林慕里重心不稳,她下意识的攀紧身前男人的脖颈,下巴搁到他锁骨的位置。
林慕里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骤然紧绷,呼出的鼻息有了稍许加重。
林慕里当然知道,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反应。
正当她茫然无措时,男人适时松开了手。
站好了。
一道低沉的磁沉嗓音,夹杂着特有的冷冽,传入她耳里。
三字一出,林慕里愕然抬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