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合歪着头拿脸蹭他:我们再来一次嘛
白善抬起头,神色有些无奈,嘴角却噙着笑意,梁合见状,仰脸便去亲他,被他低头含住唇瓣。
唇瓣碾磨,舌尖相缠,白善的舌和往常一样占据上风,卷着她,缠绕追逐,很快,梁合就面泛潮红地瘫软了身子。
白善扶着她的腰,肉茎硬挺着,顶着下体寻摸了一阵,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入口。
入口温暖潮湿,阴茎头抵着穴口摩擦了一阵,穴口的水液混着精水,也不知到底是谁的体液。
进来吧梁合背抵着树干,低声细语地求着欢。
肉茎并没有过多磋磨,破开穴口,被软肉含绞着抵进深处。
肉茎整根没入之时,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叹。
梁合被挤靠在树干上,两手无力地环着白善脖子,两腿挂在白善臂弯,敞着腿,任由他顶弄着进进出出。
进出间软肉绞着肉茎,甬道里阴茎头一下一下地顶着宫颈口,顶得梁合在他身下吟哦呻吟。
卵袋随着律动有节奏地晃荡着,抽插间,肉茎上的水液聚集着滑落,淌到了袋囊上。
嗯嗯梁合不敢大声,只能小声地嗯嗯啊啊,抽插间,摩擦的快感让她脸色潮红,脸上似涂了胭脂一般娇艳。
要要到了梁合杏眼迷离,娇喘着呻吟。
白善加快了动作,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,在这个风朗月清的夜色下,清脆地回响在林间。
一阵急促的抽插后,梁合仰着脸呻吟出声,肉洞一阵痉挛,绞得白善一声闷吭,精关大开,微凉的精液尽数喷洒进甬道深处。
梁合伏在白善肩头,两人相拥着,平复着喘息声。
晚间的风带着凉意,吹过树林,传来细碎的树叶声响。
梁合默默蜷了脚趾,性事告一段落,便感受到秋夜的寒凉了。
射完以后,白善抽出半软的肉茎,白浊的液体从梁合的小穴中淌出,把本就湿沥沥的裤子打得透湿。
我要洗澡梁合摸着冰凉的裤子,几乎都能挤出水来。
稍一想,就知道自己下面,必然一塌糊涂地不成样子,这肯定得洗个澡。
那个渔家是没有浴桶的,思来想去,最后两人只能去陆淮河里洗澡。
以前,他们四处游历,也有风餐露宿的时候,河水洗澡,倒也不是头一遭。
对于修炼者,洗个冷水澡倒不至于生病,但冷是真的冷。
向来磨磨唧唧的梁合,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洗好了澡。
白善在河水里浸了一会儿,等他抬头去寻梁合时,发现她已经裹着冬天才穿的雪狐裘,哆哆嗦嗦地蹲在岸边,搓着手等他了。
白善定睛一看,那件雪狐裘还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