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彼丘看到李莲花,说出的第一句话是:“我劝你最好不要想着突然对我出手,我脚下踩着的机关,分别连接着他们二人,我的脚一旦松开,机关一动,她们就会双双落下悬崖。”
李莲花目眦欲裂的望着云彼丘:“你为什么要帮金鸳盟他们?!”
云彼丘:“因为你是李相夷。”
李莲花愣了一下,紧接着心中升起无边的恨意。
“云彼丘!我可有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?!让你十年前恨不得我死,十年后竟还要勾结金鸳盟来对付我?!”
云彼丘神色淡淡,面色十分平静。
“十年前的事,与我无关,我最多只能算得上是替肖紫衿隐瞒罢了。”
乔婉娩的声音在这时响起:“什么意思?什么叫替肖紫衿隐瞒?”
其实黎花诗也早早的醒了,只不过醒后瞥了一眼脚底下空荡荡,看起来深不见底的悬崖后,就又闭上了。
虽然她不恐高,但这也太高了。。。
幸好黎花诗想到了云彼丘机关术不错,所以没有轻举妄动的召唤来人攻击。
没办法,此处是悬崖,太过空旷,她召唤出来的角色肯定很明显就会被发现。
而且。。。李莲花既然出现了,那么黎花诗的心已经就安心了许多。
之前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逃脱,所以黎花诗一直在装。
这绳子勒的好痛,狗东西,别等自己逮到机会的!
等自己逮到机会,你必死!
云彼丘瞥了一眼乔婉娩,‘好心’的替她解释道:“意思就是,当初联合金鸳盟给李相夷下碧茶之毒的人,是陪伴了你十年的肖紫衿。”
乔婉娩感到无比震惊,眼泪夺眶而出,似悔恨,是难堪的目光看向李莲花。
乔婉娩感到自己呼吸变得十分困难,心胸沉闷疼痛。
乔婉娩下意识的想反驳云彼丘,质疑云彼丘是污蔑。
可如今这般局面,云彼丘又何必说谎呢?
而且乔婉娩其实一直都在自欺欺人,从暗湖所说的十年前的那封信开始,乔婉娩就一直在欺骗自己。
这十年肖紫衿对她的珍惜,对她风雨无阻的陪伴,她都看在眼里,所以她不敢相信,肖紫衿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她不想相信,离开了李相夷之后,她爱上的,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李莲花:“云彼丘!乔姑娘的喘疾犯了!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!”
云彼丘面无表情的看了李莲花一眼:“所以,她们两人,你已经做出选择了,你要救乔婉娩?”
李莲花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云彼丘侧头看向黎花诗:“别装了,按照时间,你早就该醒了。”
黎花诗幽幽睁眼,目光不善的盯着云彼丘。
云彼丘对李莲花道:“她们两个,一个是十年前你所爱之人,一个是十年后你所爱之人,她们之中,只能活一个,你选吧。”
李莲花:“我到底做了什么?让你如此恨我?”
云彼丘:“是,你没有对不起我。可黎花诗呢?!”
黎花诗:“啊?”
李莲花:。。。
云彼丘:“十年前,你说黎花诗性情恶劣,图谋不轨,对我只是利用,我听信了你的片面之词。。。
然而你呢?!你借着购买消息的名义频繁和她来往,让她为你动心。利用她!欺骗她!害死了她!如今还厚颜无耻的忘记她和这种女人在一起!!”
黎花诗:。。。有点气,还有点无语,说起来还有点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