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赵顼的话,黄五德立刻露出一种激动的表情道:“颍王殿下英明,只要此事能够做成,绝对可以让耶律重元父子抓住机会,就算没有造反,也绝对会让辽国的朝堂大乱!”
“咦,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,我怎么听不懂?”赵颜听到这里一头雾水的道,他只听出来他们讨论的事和耶律重元有关,但却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?
“嘿嘿,郡王怎么忘了,上次还是您提醒老奴,耶律重元父子可能已经有了反心,只是现在受到朝堂上耶律乙辛、耶律仁先和张孝杰等人的牵制,所以才不敢有所动作,但只要把这种平衡打破,自然也就给了他们一个机会,而打破平衡的最好办法,就是把人缘不是很好的耶律仁先给排挤走。”黄五德这时一脸阴险的低声笑道。
赵颜听到这里也是眼睛一亮,当下急不可耐的追问道:“那大哥和老黄你们两个打算用什么办法把耶律仁先给排挤走。什么时候可以有效果?”
看到赵颜急切的样子,赵顼却是淡然一笑道:“三弟不必着急,当初离开东京时,爹爹让我便宜行事,所以五德就把耶律重元的事情告诉了我,我也是考虑了两天才做下决定,至于如何把耶律仁先排挤走,我们也只能尽量谋划,至于能不能成功,那就要看耶律重元父子。以及耶律乙辛、张孝杰等人会如何反应了?”
“大哥您就别废话了。快告诉我你们到底打算如何做?”赵颜不能不着急,因为他知道耶律重元父子肯定会造反,只是时间上有早晚罢了,所以他现在想要知道赵顼他们的计划。免得阴差阳错打乱了耶律重元父子的计划。
“郡王莫急。老奴与颍王殿下商量出来的办法是这样的……”黄五德说着就把他们打算如何算计耶律仁先的事讲了一遍。结果赵颜听完后也不禁大声叫好,心想老黄不愧是专业人士,干这种挑拨离间的脏活的确比别人擅长。如此复杂的计划,换做是他就绝对想不出来。
就在赵颜他们三人算计着辽国之时,上京城南边的张府内却已经乱成一团,只见张孝杰气急败坏的站在大厅里,几个健仆按着他的儿子张义先,另外两个高大的仆人一棍又一棍的打在张义先的后背上,结果使得张义先发出一阵阵杀猪似的惨叫,整个张府的下人也全都是噤若寒蝉,连一向疼爱张义先的张夫人也不敢上前劝说。
“逆子,今天老夫非要打死你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胡说!”只见张孝杰在厅中来回走动几趟,最后指着张义先怒骂道。
“爹~,爹~,我……我再也不敢了,求您不要再打了!”伏在地上的张义先一边惨叫一边连连求饶,他昨天不小心把哥哥张仁先不能人道的事传出去,很快就传遍了上京城,现在所有人都对张府指指点点,这自然让张孝杰恨不得打死自已这个儿子。
看到儿子挨打的惨状,旁边的张夫人终于看不下去了,当下跑过去伏在张义先的身上,对张孝杰高呼道:“老爷,您不要再打了,义儿一向体弱,再这么打下去是要出人命的!”
看到张夫人趴在张义先身上,两边的仆人自然不敢再打,张孝杰看到这里,当下也不禁长叹一声,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了下去,而张夫人立刻叫来大夫给儿子上药,然后准备抬回房间让他休息……
不过就在这时,只见耶律思从后院走了过来,然后对张孝杰和张夫人盈盈一拜道:“爹爹、母亲,婚礼已经完成,儿媳想和夫君搬到外面的公主府居住,还望爹爹准许!”
昨天的婚礼虽然是在张府举行的,但那是耶律洪基为了表示对张孝杰的恩宠而特批的,事实上每个公主出嫁,都会有自已的公主府,婚礼也在那里举行,平时驸马和公主都住在那里,一般不与公婆一起居住,耶律思现在提出搬出去的要求也很正常。
本来以张仁先的样子,再加上耶律洪基特批婚礼在张府举行,张孝杰完全可以让耶律思住在张府,但是今天出了张义先泄露耶律思昨天没有与张仁先同房的事,这让张孝杰实在没脸再留她,所以最后只得长叹一声道:“好吧,你与仁先就搬到公主府去吧,希望公主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,好好的照顾我儿!”
“爹爹放心,儿媳一定恪守妇道,不会让夫君受委屈的!”耶律思表面上十分平静的答道,不过她心中却是乐开了花,本来她就不想住在张府,特别是还有张义先那种人在这里,之前她也知道父亲默许让她留在张府,理由就是张仁先的身体需要有人照顾,对此她也没办法拒绝,但是没想到那个草包张义先却帮了自已一个大忙,只了离开了张府,那自已也就能获得不少自由。
当下耶律思起身回去,然后指挥着自已陪嫁的下人搬东西装车,最后更是让人把张仁先抬到马车上,而且为了让张孝杰夫妇放心,她还特意与张仁先乘上同一辆马车。
也许是因为新婚之喜,张仁先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发狂,一直处于十分清醒的状态,当他与耶律思一起乘上马车时,心中也十分奇怪,只是因为不能说话,所以只能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着对方。
耶律思刚开并没有理会张仁先,但是对方却一直盯着她,这让她心中也慢慢的烦躁起来,最后有些气恼的瞪了张仁先一眼道:“你弟弟把我们昨天分房睡的事传了出去,结果整个上京城都在笑话我们,本公主自然不愿意再住在张府!”
“唔……”耶律思的话音刚落,张仁先立刻睚眦俱裂,双目之中射出无尽的怒火!(未完待续……)
第二百一十六章 长白山下的屠杀
上京城东方千里之外的长白山南麓,大大小小的女真部落就散落在这片白山黑水间,虽然现在已经是四月份,但长白山中的气温却还很低,前段时间下的雪还没有完全融化,每当太阳落下之时,山间的气温简直可以把人给冻死。
野猪部落的族长泥烈从一顶破旧的帐篷中钻出来,抬头看了看东边还是一片黑暗的天际,当下活动了一下身子,然后扭头看了看帐篷中蜷缩在皮毛中的那个健壮女人,再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,当下禁不住发出一阵“嘿嘿”的笑声。
“大嫂的身体健壮,胸挺腚大,这次肯定可以让她怀上个崽子,等到来年时,老子就又多了一个儿子了!”泥烈这时摸着嘴巴自语道,丑陋的脸上也露出一种得意的表情。
就在几天前,野猪部落的族长还是泥烈的大哥可通,不过泥烈却不是个甘居人下的人,于是他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,对他的大哥可通发动了偷袭,结果拼着受伤干掉了自已的大哥,然后宣布自已成为族长,本来还有其它的几个兄弟不服,结果全都被泥烈给干掉了,顺便也接收了这些兄弟们的妻子,比如帐篷里的那个健壮女人,就是他大哥的妻子仆散,是方圆几百里有名的美人,泥烈早就对她垂涎已久,这几天来他几乎天天睡在对方的帐篷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