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花缩小一尺长短,倏地飞回姓凌的袖底。
这姓凌摇头说:“这湖真怪,吸不干,注不满,怪!”
商师妹突然指着对岸说:“师兄你看,看那个白衣女郎。”
我从湖底转身往南岸看,原来是庄姜。她又回来了,看来在找我。
庄姜也看到了对岸这香花教的一男一女,伸手画门,突然消失。
几乎就在消失的同时,庄姜就在北岸出现了,就在凌、商二人身前三丈处。
那个商师妹惊呼:“空间遁!”
那姓凌的踏前一步,拦在他师妹身前,刚要开口,庄姜抢先问:“两位有没有看到对岸有位白袍男子去了哪里?”
庄姜美丽冷傲,绝大多数男子在她面前都会感到自惭形秽,这姓凌显得很局促,张着嘴,不知怎么回答。
那个商师妹回答说:“我与师兄刚到这里,没有看到对岸有什么白袍男子。”
庄姜向四周扫了一眼,自言自语说:“我在他身上种地追踪符怎么失效了?真是奇怪。”
又不无怨气地说:“这个大骗子,自己倒先走了,竟然不等我,真可气。”
西边吹来一阵风,庄姜对凌、商二人微微一点头,纵身一跃,象一片树叶消失在风中。
过了一会,商师妹才问:“师兄,这女子刚才用地是什么遁法?”
姓凌的缓过神来了,说:“来时是空间遁,去时是巽风遁,都比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这五行遁法高明。”
商师妹问:“这女子很厉害吗?我只觉得她生得真美。”
说这话时,眼睛盯着她师兄的眼睛。
这姓凌的也不傻,说:“她美吗?我倒没觉得,只觉得她遁法高明,起码是二品以上的修真。”
这一对师兄妹胡乱猜测了一番庄姜的身份,然后去燃火烤鱼了。
我本来想继续听一下他们地秘密,看他们参加异能招贤大会究竟是为了什么?是谁指使的?是不是原岐?
但他们却没有再说这方面的事,姓凌的家伙一个劲献殷勤,他那商师妹比较羞涩,不怎么响应,姓凌的想靠近她一点坐,她赶紧挪远一些。
我不耐烦了,游到南边一处岸边上岸,唤出黑鹰,在夕阳斜照中往遥远的朝歌城飞去,一路留心察看庄姜的踪迹,不知道她的“巽风遁”速度有多快,是不是一种御风飞行术?那么没风,或者刮反方向地风岂不是傻眼了?
一直到天色黑下来我也没看到庄姜。我只好纵鹰高飞,在夜色中加速飞行,在戌时飞过了朝歌城高峻地城墙。
昨夜我骑着黑龙从朝歌到西原,不过两三个时辰,今天从西原回来,虽说途中耽搁了几回,但算起来也飞了四五个时辰,看来黑鹰还不如黑龙飞得快呀,不知黑龙现在怎么样了!
从空中俯瞰朝歌城,街道房屋透出的灯火星罗棋布。黑鹰急速降落,在万家灯火中找到我的少师府,在庭院中降落。
我失踪了一天一夜,少师府已是乱成了一团,寿阳、清阳两位公主也在这里,寿阳公主在大哭大闹,芮雪、芮芮姐妹和莘楚美人默默垂泪,白面猴“吱吱吱”地叫。只有清阳公主背对着众人,好象在看壁上的一幅画。
鹤藏锋、鹤越父子还有御林军统领方励都在我府上,恭恭敬敬立在门外听寿阳公主的哭闹。
寿阳公主哭道:“你们这些人怎么都不拦阻他,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回西原,那明明就是圈套嘛!”
鹤越年少气盛。说